林小冬怎麼也想不到,這居然是針對他所設下的一個局,他剛剛被下的藥其實是一種讓大腦昏沉的藥,作用是讓人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被人扶進了房間,只覺得喉嚨像是被燒一樣乾渴,不住喊著要喝水,朦朧中看到一個人影為他倒了一杯水,然後一紙藥粉倒了進去,搖晃了幾下,灌進了他的嘴裡,跟著一股烈焰從他的內心熊熊燃起,似乎要將他化為灰燼。
女孩看了一眼林小冬帥氣而紅潤的臉龐,緩緩脫下了衣服,就在這時,門忽然被一腳踹開。女孩的神色不由一變,計劃中抓嫖的人不會進來這麼早啊,起碼也得形成事實啊。
門被踹開的一瞬間,進來了一個男人,那男人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林小冬,跟著大步走了過去,看著女孩的眼睛裡露出極度的厭惡,然後一掌切在了她的脖子上,女孩頓時暈死了過去。
在這男人扶著林小冬離開的五分鐘後,一隊便衣警察衝了過來,只不過他們看到的並不是活色生香的肉搏場面,而是一個女孩如小貓一般蜷縮在地,並沒有看到目標人物,不由面面相覷。
林小冬醒來的時候頭疼的不行,喉嚨也是又澀又痛,而湧入鼻翼的卻似乎有一股騷騷的味道。睜開眼來,茫然看了一眼四周,屋子裡空蕩蕩的,很是簡單,不遠處背向他坐著一個人。
“這是哪兒?”林小冬揉著腦袋,昏沉之極,入手處似乎還是溼答答的。
聽到林小冬的聲音,那個男人轉過頭,在看見那男人的臉龐時,林小冬不由微微一怔,失聲道:“是你?”
“是我。”這男子正是岑老爺子的警衛員,林小冬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裡。
“你怎麼在這兒?我怎麼在這兒?”林小冬的腦子似乎迷糊了,問的問題也是亂七八糟。
男子淡淡道:“你中了……一種毒。”
“中毒?”林小冬覺得有些可笑。
“你自已想想都發生了什麼。”
林小冬垂下頭想了想,去長河大酒店吃飯,然後去了威尼斯港灣,一個知識淵博的女孩,喝了酒,後面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嚴格來說,你中的不是毒,而是藥,一種催進**的藥。”男子淡漠地道,“如果不是我,現在的你應該已經上了頭條了。”
林小冬呆了一下,他不是傻子,如果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話,那麼這一次無疑是一個謀劃已久的局。
“謝謝你。”林小冬坐了起來,真如這男人所說,如果不是他,現在自已的確已經上了頭條,光是與小姐進行親密接觸這一條就足以令他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了。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首長吧,是他讓我留下來保護你的。”男子點了一根菸,酷酷地說道。
林小冬呆了一下,心頭感覺之複雜難以形容,不管岑老爺子想怎麼樣,這一次的確是挽救了自已一把,看來自已還是太大意了,只是他又怎麼能想到一個看似平常的同學聚會竟是一個陰險的陰謀呢?
“怎麼稱呼?”林小冬問道。
“我姓熊。”男人報出了自已的姓之後,有些遲疑著報出了自已的名字,“叫熊仁。”
林小冬唸了一句,忽然大笑了起來:“這名字,有創意。”
“不準笑!”熊仁有點惱火了。
“不笑,不笑,熊仁,哈哈哈哈。”林小冬倒在了床上,熊仁惱怒之下,向林小冬衝了過來,不過在壓到他的一瞬間卻如觸電一般彈了回去。
林小冬忍著笑坐了起來,熊仁冷冷地看著他,如果目光能殺人,林小冬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回了。
林小冬猛咳了幾聲,震動了小腹,引發了尿意,爬將起來去廁所,只不過在看到熊仁那副鬱結的表情時,還是忍不住好笑“熊人”這個名字。
熊仁看著他想笑又忍著的樣子,這一次居然沒有再生氣,只是淡淡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解了你的毒?”
林小冬想起自已服下的是催發**的藥,不由衝進了衛生間,檢查了一下自已的小弟弟,沒有半分有過愛愛的模樣,放了水之後才探出頭道:“你怎麼解的?”
“有兩種方法,第一種是找個女人跟你叉叉圈圈,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熊仁的眼睛裡也有了一絲報復一般的笑意。
林小冬鬆了一口氣,道:“那肯定是第二種方法了,是什麼?快說。”
熊仁慢條斯理地道:“你吃下去的這種藥叫做千夫指,藥性很強,古時候,皇帝為了懲罰太監,會讓他服下這種藥,可是太監根本沒辦法跟女人行房事,最好只有爆體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