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林小冬所預料的那樣,晚上的聚會他並沒有露面,對於這一點他非常理解柳愛東的感受,這不是柳愛東不重視他,而是條件不允許。畢竟他還沒有正式成為柳愛東的女婿,所以當柳愛東跟他談的時候,還沒有說出來,他自已就主動提出,晚上是不是能不參加,當然,理由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因素,而是說他有點不適應那樣的場合,面對那麼多的官員,他渾身不自在。
柳愛東知道林小冬是在找掩護,很欣賞林小冬的分寸,讓他先四處走一走,玩一玩,等人散了再打電話給他。
白忘男的確知道謝天經常活動的場所,尤其是在刻意求證的情形下,很快把謝天正在玉面樓笑笑廳吃飯的訊息通知了林小冬。
林小冬讓白忘男幫他在笑笑廳對面訂一個房間,白忘男沒想到林小冬這麼大膽,說道:“林小冬,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你應該知道謝天是什麼角色。”
林小冬不以為然道:“有你這個刑警在,我怕什麼,按我說的辦就行了,況且我是幫你出氣呢。”
白忘男無語之極,只得按照林小冬的意思,在笑笑廳對面的哈哈廳訂了位置,這裡面有點小波折,笑面樓在江陵算是比較有名的酒店了,檔次很高,所以位置早就被訂了,所以白忘男訂餐的時候,酒店方面的回答是沒有。不過白忘男“濫用職權”,說警方辦案,需要徵用這個廳,如果酒店不配合,自已考慮後查。
與大多數的餐館業一樣,酒店方面做的自然不僅僅是飲食這一個方面,還有住宿以及其他的“娛樂性”節目,如果被警方三天兩頭查辦,那生意就不要做了,所以沒必要為這個去吃罪人。
林小冬不管白忘男怎麼搞定這些,他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熊人,我請你吃飯,六點半,笑面樓哈哈廳。”
“你在哪呢?請我吃飯,哪有這麼好的事?”
“我就問你,你來不來,地點不是告訴你了嗎?笑面樓哈哈廳。”
“笑面樓在哪裡?什麼,江陵?我做飛機過去啊,不去!”
林小冬淡淡道:“你一路跟著我到江陵來,別以為我沒看見你,不來是吧?好,我打電話給你首長,就說你……”
話還沒說完,熊仁連聲道:“我去,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在掛掉電話的一瞬間,熊仁又說了一句:“我去。”
林小冬提前到了,也沒關門,把門開得大大的,熊仁倒是挺守時,一分不早一分不晚,正好卡著六點半,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林小冬:“你是怎麼發現我跟你來江陵的?”
“蒙的。”林小冬一臉臭屁,“你是保護我的,要時刻不離,我來江陵,你能不來?”
熊仁呆了一下,倒是顯得很開心,原來這丫的是玩心理戰術,還以為自已的跟蹤術不行了。
“這麼好心,請我吃飯?”熊仁解開了心結,反手關門,林小冬卻是制止道:“門開著,透氣。”
熊仁又是一怔,不過這小子最大,說開門就開門,也沒什麼,大馬金刀地坐下,翻了一下襬在桌子上的菜譜:“吃什麼?”
服務員也看向了林小冬,林小冬道:“你們這裡有什麼特色的東西?”
服務員對此當然如數家珍了,報了幾樣,林小冬都沒什麼反應,伸手指了一下對方的笑笑廳:“他們都點了什麼特色菜?”
服務員有些不理解,不過還是說了,其中有一樣刀魚,不但貴,而且很稀有,林小冬道:“那就刀魚吧。”
服務員面有難色:“先生,實在對不起,刀魚現在量很少,每晚只有三份,需要提前預訂才行,現在已經都訂出去了。”
林小冬面色一寒:“你是怕我付不起錢?”
服務員趕緊道歉道:“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是本店的規矩,我也作不了主。”
“你作不了主,就叫能作主的來。”林小冬的眼睛都快瞪上天了。
服務員也不知道林小冬是什麼來頭,不過這個廳之前是被人訂了又換了客人,她只是個打工的,可不敢隨便得罪人,所以匆匆下了樓,去叫經理去了。
熊仁詫異地看著林小冬,林小冬回敬了一眼:“看什麼?臉上有花?”
熊仁嘿嘿笑道:“我看到了霸氣,簡直跟首長一模一樣。”
林小冬有些哭笑不得了,不過熊仁既然這麼受岑老爺子的信任,想來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其中的內情,所以林小冬也沒說什麼,只是道:“你不懂。”
很快,一個身著西裝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進來,臉上帶著職業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