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相安無事,不過熊仁一直在追問那一個億的事情,林小冬煩不勝煩,險些把這丫給閹了,這才算了,不過熊仁免不了心裡暗自腹誹林小冬是個超級鐵公雞,從他身上賺了錢,自己吃肉,連口湯也不給他喝,對此,林小冬的回覆是,又沒有人逼著你去打,誰讓你精蟲上腦了?
轉眼間,長假就結束了,臨走之前自然少不了一番依依惜別,那股離愁之緒用世間言語難以形容其萬分之一,只是走終究要走,柳清漪倒是沒有上演孟姜女哭倒長城之風,只不過微紅的眼圈已經將她的心情完全顯露。
她如此,林小冬又何嘗不是難捨難分,可是路是他們自己選的,深深一吻之後,林小冬和熊仁踏上了前往海安的大巴。
一路上,林小冬的精神很是萎靡,熊仁探頭探腦的跟林小冬說著話,很快引開了林小冬的注意力。
熊仁提到的是關於成明的事情,那天林小冬沒有跟他們一起出來,又發現他的脖子上有傷,根據熊仁的經驗,那個傷不像是林小冬所說的不小心擦到了,而是來自於外界的攻擊,熊仁一直在猜想是不是成明被林小冬擺了一道,惱羞成怒與林小冬動起了手,不過林小冬的功夫他是領教過的,以他的能耐在林小冬的心裡都佔不到什麼便宜,何況成明呢?雖然他看得出成明似乎會幾下子。
“成明被我廢了。”林小冬平平淡淡地說,“你覺得我會放過這麼一個陰他的機會?敢對清漪不利的人,我要是不報仇還算男人?”
成明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你怎麼廢的?不會弄死他吧?”
林小冬搖了搖頭:“你覺得我是那種人?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打蛇不死,反遭蛇咬,冬子,這一回你做錯了。”
林小冬笑了笑:“你錯了,最好的方法不是讓他死,而是讓他怕,我跟他說了,如果他敢對清漪再有半分不利,不僅是他,連他老子也會受到牽連,我想,他既然能夠在這個圈子裡混得下來,不會缺少這點頭腦。”
熊仁繼續搖頭:“他現在不敢,難保以後不敢。他自己不敢,難保別人不敢,你這是在給自己埋下隱患。另外,我更關心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真的壓了五千萬?”
“不壓五千萬,怎麼引成明上鉤?”
“你哪來的五千萬?”熊仁的眼珠子直接突出來了。
林小冬道:“我沒有,可是我姑媽有啊。”
熊仁捧著眼珠子說:“你就不怕我輸?”
“怕,你要真是輸了,我還真沒辦法,不過我想過,你要是輸了,我一定會為你報仇。”
熊仁也不管林小冬的揶揄,抓狂道:“那贏來的錢呢?”
林小冬聳了聳肩:“沒了。”
“什麼叫沒了?”熊仁心跳加快,心急敗壞。
“沒了的意思就是根本沒這筆錢。”林小冬笑嘻嘻地說,“我不是說了嗎,我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誘成明上鉤。你覺得他有那麼多錢?”
熊仁呻吟了一聲,跟著捶胸頓足痛心疾首道:“敗家子啊,三個億沒有,幾千萬他總是有的,怎麼也要搞點醫藥費啊,啊,啊,我覺得我心臟病要發了。”
林小冬捏出一張卡來:“這裡面有一百萬,是你打贏的佣金。你覺得我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我覺得我心臟病好多了。”熊仁接過卡塞進錢包,籲出了一口氣,“螞蟻腿也是肉啊。”
林小冬失笑道:“這條螞蟻腿也夠粗的。”
經此一鬧,林小冬心情好了許多,其實仔細想一想,他也坦然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註定不能兒女情長,況且老爺子也不允許他情長下去,他肩頭上的責任要比兒女之情重得多。
一路無話,再經過一次轉車,下午兩點多的時候,終於抵達了順河。
再回順河,林小冬已經沒有多少陌生感,七號,仍然是長假階段,所以林小冬倒沒有急於去縣政府,而是去了一趟河西鎮,當然,這個時候你也別指望河西的頭頭腦腦們上班了,林小冬就是想到處走走,感受一下氣氛。
晚上在外回隨便吃了一口,回到住處,打了電話給柳清漪報了平安,煲了一陣電話粥之後,這才放下電話,躺在床上考慮著日後的工作思路來。
經過整編公安系統一役,林小冬在順河已經樹立起權威來,縣委書記徐雲錦和縣長唐少春對其都很重視,就別說其他的一些副職領導了,可以說林小冬可以在此大展手腳,不過由於林小冬職務上的限定以及分工上的不同,他目前所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