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闆也不必倒黴的被冤枉,被人趕出允京城了。你別生氣,本公子也為靜怡皇后的事情著急嘛!”
“奧?是嗎?歐陽浩軒,你確定你是本王的朋友,不是本王的敵人派下來耍我的?”
君千夜淡淡的撇了他一眼。
“呀!千夜,冤枉啊!本公子真是冤枉。本公子一心為了千夜你這個好朋友,怎麼會耍你?”
歐陽浩軒慢慢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
“千夜你這麼說,本公子倒是好奇的緊。”
他頓了頓。
“本公子不過是向你提議運用扶鸞之術從穆瑾楠身上探尋一下老穆王的過去,進而看看能否挖掘出與靜怡皇后死亡真相有關的東西。
“你為何會將自己弄得那般狼狽?扶鸞之術運用之後,你到底有沒有真正看到些什麼?”
歐陽浩軒看著有些焦急,似乎非常關心那個真相。
君千夜沒有立刻回話,他沉思了片刻,再抬頭時便搖搖頭道:
“本王什麼都沒有看到。扶鸞陣法好像對她沒有什麼用處。”
其餘的話,他沒有多說一句。
更沒有提起,他從扶鸞陣中看到的那些奇怪的,完全與乾昭國大相徑庭的一切人,物,還有事。
他沒有與其他人分享所有自己所知曉的一切的習慣。
到現在,他也沒能想明白。
能夠有本事破了他的扶鸞陣法,還還弄得他一身狼狽。
穆瑾楠究竟是深藏不露,還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沉思片刻,他將視線越過對面人的手腕,最後看向歐陽浩軒的眸子道:“本王記得,你的佛珠手鍊戴了好久,從來不離開身。”
他的話很肯定,根本不是在詢問。
“不錯!這佛珠手鍊,是見證我重生的寶物,所以我從不離身。”
歐陽浩軒眼中劃過一絲不解。
“千夜你為何突然提起這個?”
“喔!沒什麼!隨便問問。”
君千夜隨即陷入了沉思之中。今日,他再次確認了一下歐陽浩軒手腕上的佛珠手鍊。
敢肯定,這手鍊與他在扶鸞陣中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的。
除了穆瑾楠那張臉,這佛珠手鍊是他唯一看到的沒有陌生感的東西。
這個佛珠手鍊究竟意味著什麼呢?
君千夜開始陷入疑慮與掙扎當中,沒有再跟眼前人繼續交流。
歐陽浩軒也沒有繼續詢問下去。
他是個聰明人,又跟君千夜認識這麼久。
自然曉得,君千夜惜字如金,才不會為了“隨便問問”而浪費口水。
他更知道,既然君千夜不想說,他問也沒用,他是絕對不會從他口出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的。
而那個答案,他卻又不能透過自己的手段獲得。
所以,在他看來,那將是一道死題。
所以,他還是暫且不要太過好奇!
這邊,君千夜一直在糾結於扶鸞陣中奇怪景象與這佛珠手鍊的問題。
另一邊,穆瑾楠卻在糾結靖王爺脖子上面的牙印究竟是不是她給咬的。
萬一真的是她,她覺得要給靖王爺精神損失費。
就在她糾結了一日,整裝待發決定前往靖王府詢問真相,順道看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靖王爺的時候,威龍將軍火急火燎的衝進了她的院子裡。
那火火的身影,看到她便焦急道:
“二小姐,不論你有任何十萬火急的事情,都請先放下跟威龍進宮。聖上,百姓,還有整個乾昭國都需要您!”
這一陣連環炮似的高帽子,戴的穆瑾楠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在半空中飄啊飄的!
她半眯著眼睛飄了半天,道:“威龍將軍此番話言重了,不曉得又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