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
要不然,它在風怒國待了那麼多年,為什麼從來沒有人能夠靠它做出任何驚世之舉。
想來,只有一個可能性。
就是到目前為止,風怒國中沒有人真正找到使用這個寶貝的竅門。
或許,用過的人都像他們兩人一樣吧!
一個被炸的形象全無,而另一個卻被炸飛了出去。
考量了好久,君千夜最終將卜明珠收好,命人收拾好了書房中被搞得灰燼一片的現場,暫時將不相干的問題拋開。
如果他所料不假的話,最晚明天攝政王就會發現卜明珠失竊,馬上找上門來的。
某位王爺許是被卜明珠的事情弄得心神俱疲,到了下午,竟然忘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去皇家學堂接賤寶回家。
穆瑾楠將那個拖油瓶放在了他府上,指名點姓的要他保護好那個孩子。
當然他得將人看好了,要不然,那個女人再來他府上鬧騰,搞得靖王府雞犬不寧,可就有他煩的了。
看孩子的活忽然就落在了他身上。
每天不僅接送孩子去學堂,還得好吃好喝伺候著,更得將人看護周全。
畢竟賤寶的天敵,也就是他最大的威脅風怒國攝政王封泊天還沒有離開,君千夜每時每刻都不應該掉以輕心。
然而事實上,一切怎是一個遺憾了得。
反正,這看孩子的第一天,某位冰塊王爺就這麼遺憾的忘了接孩子回家。
直到——
傍晚時分,他正坐在書房中裡面,藉著燭光看書。
順道,緩解一下一天來的壓抑。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哇哇哇的大哭聲。
這才引起他的注意,往窗外面一看,竟然發現賤寶揹著小書包,進了王府大門,一邊大哭著一邊抹著眼淚。
那模樣,看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君千夜這才想起,好像今下午他忘記接這個孩子。
本來心頭劃過一陣後怕,可看到這小孩兒安全的回來了,也便放下心來。
他是放心了,可靖王府大院裡,某個小娃娃可不幹了。
他揹著書包進來,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好像真的受了什麼巨大的委屈什麼的。
一個小娃娃哭成那模樣,馬上有僕人放下手裡的活,跑過來關切詢問:“賤少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哭的這麼悽慘?”
“哇哇哇……本寶寶不姓賤!”
賤寶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更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不要叫本寶寶‘賤少爺’,哇哇哇……”
說完了話,總要再加上一段驚心動魄的哭聲。
僕人聞言,趕忙改口道:“那寶少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是誰欺負您了?要是有壞人,你跟我說,我找兄弟們幫你出氣,將那個人暴打一頓。”
那僕人說著,還躍躍欲試。
“哇哇哇……”
賤寶淚眼朦朧的看向他們。
“你們想幫本寶寶出氣,那現在就進書房,把靖王叔叔暴打一頓!就是他今天欺負本寶寶了。”
他抬頭看看燈火攢動的書房,裡面人啥動靜都沒有,立刻“哇哇”幾聲哭的更狠了。
“靖王叔叔……嗚嗚……你傷了本寶寶的心……”
某寶開始控訴了。
啥玩意兒?
僕人一聽,那臉色馬上就刷白了!
要他們幾個去將自己的主子胖揍一頓,那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事兒啊,殺了他們也不敢啊。
僕人沒敢接話,灰溜溜的跑了。
只剩那燈火攢動的書房裡,君千夜聽著賤寶淒厲的控訴,皺了皺眉眉頭。
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只是將視線移開了書本看著外面。
他也覺得,這件事是他理虧,是他做的不對!
這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他因為心裡煩亂,不小心把接賤寶放學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確實是他錯了。
貌似,很有必要出去安撫一下這個悲痛欲絕的小孩兒。
思索作罷,君千夜起身,開門走出去。
看到那眼淚洶湧的娃娃,還不等他開口,對面孩子不依不饒的就跑過來,大哭著抱著他的腿道:
“靖王叔叔,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將本寶寶丟在那裡不管了?你是怎麼答應本寶寶的孃親的?你要是讓本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