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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81穆瑾楠,你給本王妃滾出來

只見穆王府的生機勃勃的院內,佝僂著身子跪著一個灰衣老者。

老者的面前,是一些正在燃燒著的灰燼飄飛的火焰。

火焰的光芒,在陽光下看不分明卻散發熱烈,執著的朝向更遠的蒼穹。

他的手中,還拿著一個大大口袋,口袋裡面裝著好些圓圓的紙錢。

顫抖的手臂,從口袋中抓出來,一點一點的往火焰上面撒著。

老者的身後站著一個僕人償。

那僕人面露兇相,滿臉的不耐煩。

不用說,方才惡劣的話就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不過在地上燒紙的灰衣老者並沒有因為他的話有絲毫的害怕,甚至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依舊一把一把的抓著紙錢往火堆裡面放著,樣子十分的虔誠認真。

無形之中,他身上總帶著某種沉痛。

穆瑾楠看到這一幕,忽的想起以前看到的種種情形。

這個老者,被稱作啞伯。

是穆王府年齡最長的僕人。

這個啞伯的一切,對穆王府中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神秘的存在。

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甚至到沒有人能跟他有一絲一毫的交情。

大家除了知道他姓張,知道他在穆王府幹了幾十年。

並不知道他家裡還有什麼人,也不曉得他有什麼親戚朋友,更不曉得他整日奇奇怪怪的舉動憂鬱的神情就竟是為了什麼。

他就是穆王府其中一個神秘的存在。

穆瑾楠記得,看到啞伯燒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好像她只要遇見這個灰衣老者,看到的情形,一定是他拿著好多紙錢在燒。

沒有固定的地方,沒有固定的時間,更不知道燒給誰。

但是每一次他燒紙的時候,都有一點相似之處。

那就是他蒼老的面容上,掛著虔誠更掛著濃濃的憂鬱與傷痛。

這個啞伯,心中好像壓抑著什麼秘密。

那個秘密,貌似是令他痛苦,甚至是內疚的。

他一直藏在心裡,誰都不肯透露,只是用燒紙的方式傾訴心頭的痛苦。

穆瑾楠早就懷疑過他了。

當初她想了解自己這副身體生母的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這位啞伯。

因為只有他待在穆王府但時間最長,從面相中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擁有很多的故事的人。

她當時猜測,說不定這個啞伯對自己母親會多多少少有些瞭解。

可惜,她到了啞伯住處,還不等她詢問出口,啞伯已經碰的一聲,將門關上,將他拒之門外。

後面還扔出一個紙條兒,寫著“無可奉告”。

他的這個行為不是已經說明一切了嗎?

對於穆王府中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他一定是知情者。

只不過,這麼多年他一直在保守那些秘密。

又或者說,他的存在就是為了守住那些秘密。

所以她想要所進一步的探查,這個啞伯一定是不二人選。

面對這麼一個固執的人,必須得想辦法讓他開口才是。

“你這老頭聽到了沒有?”

啞伯後面那位僕人又訓斥了一句。

可惜,這位固執的灰衣老者還是保持原有的姿勢,往火堆裡面繼續放著紙錢,對後面的人恍若未聞。

“你這個老頭——啪!”

僕人的眼前忽然飛過一個銀燦燦的東西,重重的砸在地上。

他一驚,趕緊低頭看過去。

那你竟然是一錠不小的銀子,陽光下閃著奕奕光彩。

“呀!居然是銀子。”

他突然財迷的彎身去剪,不料手剛觸到銀子,簡便穿了一個清麗的女聲道:“我有問題想問問你,這一錠銀子就是你的!”

聽到聲音,僕人下意識的就加快了撿銀子的速度,生怕有人搶似的。

他撿起來,放在嘴巴里咬了幾下,確保是真的這才轉身。

看到抱著手臂衝他微笑的穆瑾楠,趕忙諂媚道:“二小姐,你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你跟我來一下!”

穆瑾楠放下了手臂,轉身往自己小院中走去。

方才的銀子,是穆瑾楠扔出去的。

她一來為了給啞伯解圍,讓他有足夠的時間用燒紙錢的方式表達對死者的哀悼。

二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