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活下去的動力。
“可是,靖王叔叔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她的心呢?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除了本寶寶,楠楠她就只在靖王叔叔你的身上花費的精力最多。可是你呢?”
賤寶的話,漸漸變成了控訴。
“你對楠楠做了什麼?你一句話,成功的毀了楠楠那一輩子的事業啊!你毀了她的動力,毀了她的信仰,毀了她的幸福——”
“長痛不如短痛!在認識本王之前,你娘不是也過得很幸福嗎……”
賤寶打死都記得,他靖王叔叔說了這麼一句話,徹底的讓他醞釀已久的“控訴”偃旗息鼓。
他曉得,他靖王叔叔這是鐵了心要毀掉他孃的幸福。
也怪不得,怪不的他娘出來的時候會那般失魂落魄。
某個小娃娃也是掙扎了好久,才重新燃起希望,為了他孃的終生幸福,繼續撮合這段姻緣。
所以,今日他靖王叔叔從皇宮裡面回來之後,他充分發揮自己臭不要臉之狗皮膏藥掉節操的優良精神,將他靖王叔叔生拉硬扯到了穆王府見他娘。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會看到如此悽慘的一幕。
他娘居然這麼想不開,割腕自殺。
“楠楠啊!你那已經成年的心臟怎麼這麼脆弱啊!”
賤寶趴在床榻上,哭的撕心裂肺。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本來數量就不多,何況質量還不好啊……”
君千夜聞言,臉上只覺得好像被好多隻手朝四面八方扯著,不知道是什麼表情了。
這小小娃娃,至於嗎?
至於用這麼一句話形容他嗎?好奇葩!
“娘啊……你怎麼就這麼一根筋啊……嗚嗚嗚……本寶寶痛心疾首啊……是本寶寶害了你啊……本寶寶不該整天逼你啊……”
“誰跟你說你娘是自殺的?”
君千夜終於忍不了,一把將賤寶從榻前提起來放到一邊。
“你要是不想你娘好好休息,就繼續在這裡哭。”
“嘎?楠楠不是自殺?”
賤寶馬上將眼淚抹敢,整個人瞬間就恢復了常色。
君千夜禁不住嘴角又抽搐了幾下——
這孩子,還真是那個女人生的。就連遇到顛覆***件,驟然變化的表情也是一模一樣。
就像方才,那個女人忽然睜開眼睛,神志清晰,神色正常的說了那麼一番“敲詐他感情”的話之後,竟然一下就暈過去了。
還有這娃娃,對他孃的稱呼。
平時都直呼姓名,只有在危難的時候,或是悲傷感情崩裂的時候才會稱呼“娘”。
現在一聽到他娘不是自殺,不是想不開,那表情跟稱呼變得,真是比翻書還快。
“靖王叔叔,你說楠楠不是自殺的?怎麼判斷出來的?她都割腕了好吧!”
賤寶指指穆瑾楠的手腕。
“你看,都流了那麼多的血,好可怕呢!”
“割腕不一定是她自己割的!”
君千夜搖搖頭。
“你娘手腕上的傷口,根本就沒有割在血管上。如果是自殺,怎麼可能隨便割這麼一刀?倒像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偷襲之際割傷了她。”
“靖王叔叔你說是別人割傷了楠楠。可是,楠楠她功夫不弱啊!怎麼會有不會武功的人偷襲成功?”
“這個……我還沒有想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會讓她失神……”
君千夜遺憾的搖搖頭,正在此時,房門再被推開,竟是吳神醫。
“靖王爺,吳某查出來了!”
他一踏進門,便衝君千夜焦急道。
“二小姐身上確實中了毒。而且,毒性一定是滲透進血液中,損害了人體血液中的流血時自身的止血功能。”
“奧?既然找到原因了,吳大夫可有解毒之法?”
君千夜驚喜道。
“回靖王爺,這就是棘手的地方。醫書上面提及,這解毒之法要根據毒藥的種類而異。想要解毒,必須要找到二小姐中毒的根源。查出毒藥裡面究竟是什麼成分才可以。
“如今,我們根本無法找到二小姐中毒的源頭,找不到毒藥用的是那種毒草,所以解藥根本無法配置。”
“這樣說來——”
君千夜神色凝重起來。
半晌,他道:“吳神醫,本王也許想到突破口了。這裡,就先麻煩吳神醫了!”
話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