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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九章 這…才是你詐死隱瞞的計劃麼?

——出師未捷身先死。 這是唐朝時期杜甫感懷諸葛亮時做的句子。 倒是此情此景,絲毫不誇張的說,如今的呂蒙,大抵他的心情就是如此。 身雖未死,但出師註定未捷! 這啥情況? 什麼情況? 這邊,再東吳與曹魏都約定好進攻的日期的大背景下。 再他呂蒙四個月以來帶著一干精銳水軍,夜以繼日、苦苦訓練的潛入、突破之法,苦苦尋覓破解、演練破解“烽火臺”的方略。 可…一切的一切,隨著…這樣一條情報的出現,好像都沒有用了! ——沒有任何卵用了! 烽火臺燒了! 不是三座烽火臺,是所有的烽火臺都燒了,這無疑讓呂蒙整個人都懵了。 這一刻,他的表情,就像是: 懵逼樹下懵逼魂,懵逼魂中懵逼人—— 一人一個懵逼魂,人生懵逼最銷魂—— 呂蒙也是醉了,銷魂的醉了! 突然間他就不知道,這…荊州該怎麼突襲了?他的計劃…好像還沒開始,就已經被破解了!日…他大爺的! “誰…誰燒的?” 驚愕之餘,呂蒙不可思議的張口詢問。 斥候也是一臉的疑惑,可他還是硬著頭皮稟報道:“不…不知道!可…據當地村民講,似乎昨日是…是一些白衣商賈給燒了,其中還有一人個子不高,長的極胖的年輕人,最終因為他逃跑不及,被官兵給抓住了,可…可哪曾想,只隔了一日,整個烽火臺全…全給燒了!” 白衣? 商賈? 這… 呂蒙一臉的驚詫,一臉的茫然無措。 要知道,白衣過江,這是他的計劃,這是四個月以來,這支精銳的江東水軍為之準備的覆滅荊州的終極計劃。 可…可…不曾想,卻…卻被人捷足先登,這烽火臺…先一步燒了! 這尼瑪…不是打草驚蛇麼? 那麼?問題來了?是誰呢? 除了他呂蒙外?還有誰知道…這白衣過江的計劃? 就是退一萬步說,白衣商賈焚燒烽火臺這事兒暫且往後放放,可…可關鍵問題是,其它的烽火臺,怎麼也被燒了? 這事兒太詭異了,詭異到明明燒的是烽火臺,可卻讓呂蒙有一種如芒在背、如鯁在喉的感覺。 “探…速速去探,究竟是何人放的火?一定要給我探清楚!” 隨著呂蒙的話,一干兵士迅速的去探查。 一旁的朱治,原本因為…終於等到手刃甘寧的這一天而磨刀霍霍,莫名的聽到這麼一條訊息,也不自禁凝著眉。 但,終究…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朱治迫切的問呂蒙:“依我看,多半是那關家父子故弄玄虛,何必怕他?該怎麼進攻就怎麼進攻,兩路夾攻,無論如何…那荊州也抵擋不住!約定的日期不能更改!否則…無論是那曹操,那是主公這兒,都不好交代!” 朱治本想用孫權來為呂蒙施壓… 可罕見的,呂蒙一揮手,語態堅決。 “不!” 一個異常篤定的“不”字,讓朱治一怔,呂蒙的話還在繼續,“再沒有查探清楚之前,水軍不能冒然出擊,更不能奇襲長沙、江陵!” “這又是為何?”朱治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滿頭都溢位了汗滴。 “因為我們的對手是關家父子…”呂蒙表現出了極致的一絲不苟與謹慎,“曾經,多少魏國的將領因為一個小小的疏忽就著了這小子的道,身首異處,這些都是前車之鑑哪!” “可…”朱治一如既往的急切,“我們若不按時發兵,那襄樊處漲水期已經來了,按照嚴畯的信…漢水倒灌襄樊,若是在這種時候錯過了突襲荊州,那…那怕是再沒有如此良機了!” 面對朱治的質疑,呂蒙表現出了一份異乎尋常的執著:“那也不行!” “就因為…”朱治急壞了,“就因為那關麟?” 迎著朱治的話,呂蒙的目光中寒芒陣陣,只是…這股寒芒與其說是威懾,不如說是忌憚,深深的忌憚! “關麟,哪怕只憑著這個名字,也足夠製成本將軍延遲發兵的決策了,誠如朱將軍所言,他關麟就是理由——” 說到這兒,呂蒙大步走開,再不與朱治糾纏。 一邊走,一邊吩咐,“加派探馬、斥候前去打探烽火臺焚燒一事,同時…即刻派出信使,趕往建業…稟報主公,情況有變!在局勢明朗之前,暫緩進軍!” … … 長沙郡,剛剛將一個大雞腿啃得只剩下骨頭的劉禪,驚愕的抬起頭。 嘴中的雞肉,都因為極致的緊張,而整個落到了餐桌上。 順著他的下巴,唾液與肉沫…殘留在嘴上,劉禪整個人顯得極不斯文。 至於…緣由。 是因為就在剛剛,他的子龍叔…告訴了他一件可以稱之為“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兒。 ——“你焚燒的三座烽火臺,你二叔絲毫沒有責罵、懲罰!反倒是於次日,將整個通往江陵、長沙江岸邊的烽火臺一併焚燬,一座不剩!”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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