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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一章 吾兒是真擅偷家啊——

——孫權悄悄的把兩個女兒送來江陵,給關麟做小! ——廬江不用攻了,整個江東都要投降了! 這一句句的話語傳出,傳入張昭、張承的耳中只覺得天雷滾滾。 更仿似一道五雷轟鳴,直轟而下… 讓這一對父子彼此互視良久,張開嘴巴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偏偏,若要說這是造謠之言,那關麟的確撤下了關羽,改換糜芳…再考慮到現如今的情形,廬江即便是堅守,又能長年累月的守住麼? 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問題麼? ——『天哪…不,是東吳要變天了!』 就在張昭一聲輕吟中。 那些茶攤上的客人有關於此的議論越來越多,話也越來越密。 “既如此?那廬江還堅守什麼?我可聽…那孫權又是改革吏治,又是撫卹軍屬,還重新丈量分配田畝…這些不都是為了讓前線戰士堅守?振奮士氣?既都要投降了,那何必還要振奮士氣?” “這你就不懂了,咱們關四公子尚未出動飛球,可廬江城已經被團團圍住,強弱之勢立見,堅守也不過是拖延時日罷了,可孫權作為東吳國主,他哪怕降,總也要在乎生前身後的名聲,他是不想讓後人恥笑啊!” 說話的是一名老者,一邊捋著白花花的鬍鬚,一邊無比篤定的感慨著:“為了這不做投降之主的名聲,他背地裡歸降,可明面上還是得做做樣子,保不齊…廬江城就是他的投名狀呢?等到咱們關四公子飛球升空,威懾廬江之際,到時候…孫權再歸降,那後人議論起來,也只能是城破不敵,避免生靈塗炭,而不是城尚未破,就當先乞降…如此這般,面子、裡子都有了…” 這老者話音一落。 身旁一干人“噢”的一聲,像是一個個恍然大悟。 一個年輕些的一邊推算著,一邊張口,“原來哪怕是投降,也有這麼多彎彎道道啊…” “你還是年輕啊…”那老者一副倚老賣老的姿態,“贏的漂亮不難,可輸的漂亮,這裡面的學問可大著呢——” 隨著這老者話音落下… 張昭與張承這一對父子的臉色幾乎鐵青,儘管還帶著許些不可思議的質疑。 但…張昭太瞭解孫權了,這是個陰鬱的人…這種事兒別人或許做不出來,可他…必定能做出來! “爹…” “噓…先走遠再說。” 不等兒子張承張口,張昭已經拉著他起身走遠… 張承忍不住問:“爹,這會是真的麼?” 張昭腳步一頓,沉吟了片刻,方才輕聲道:“若是假的,那他關四何必調回關雲長呢?” 這… 儼然,在張昭的主觀臆想裡,這已經是鐵一般的事實。 就在這時,有江陵城的文吏趕來。 “兩位使者原來在這裡,雲旗公子召見兩位,特派下官來此迎接——” 唔… 因為那些傳言,此番關麟的召見…讓張承莫名的緊張起來。 倒是張昭像是已經坦然接受了這一份事實,或者說,他也想透過與關麟的交談,去佐證他的猜想。 當即,他拱手道:“有勞閣下領路——” … … 雖然有極大的觸動,但孫權還是不適合在那老婦人的屋裡待下去。 那味道,那氣氛,那心情都讓他無法接受… 他讓兵士們將“錢糧”分發下來後,就默不作聲的走出了門。 呂蒙也跟了出去…跟在孫權的身後。 孫權沉吟了許久,方才說,“不曾想,孤最不看重的東西,卻是在這危難之際唯獨剩下…能幫孤的東西…也罷,這終究是好事兒…回去吧!” 說著話,孫權就要上馬車… 但呂蒙卻急行一步,補上一句,“主公,就在方才…顧家的顧老求見主公…” “顧雍麼?” 孫權重複了一番這個名字。 要知道,此前…因為重用大族,顧雍一直是他視作“幕僚”、“智囊”的存在,他做的許多事,包括太史慈、周瑜的隕亡,都少不了顧雍的參與。 可現在…因為要脅迫大族、打壓氏族,包括顧雍在內的這一干氏族之首悉數被幽禁… 說起來,孫權已經有幾天沒有見過顧雍了。 在孫權的世界裡,非黑即白,若不能站在同一立場,他不會有絲毫的憐憫和疼惜! “宮殿內可曾少了他的吃食?”孫權細細的問… 這一句話讓呂蒙立時就知曉了孫權的心意,他連忙回答:“倒是不曾…我派人去回絕了顧老!” 孫權腳步一頓,沉吟了一下,方才發出一聲感嘆:“子明啊,昔日孤在太史慈與大族之間,在周郎與大族之間,都選擇了這些大族,可唯獨這一次,孤選的是你啊,孤也已經按伱說的做了,孤不能讓孫氏三代的基業毀在孤這一代上…哪怕是利用這些百姓,孤也不能讓廬江有任何閃失!” “臣懂…”呂蒙拱手,卻是抬眼,像是有其他的話要說:“主公,臣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都這種時候了,怕什麼,你說…”孫權轉過身,直視著呂蒙,直視著這個他視作最後的救命稻草,他彷彿預料到呂蒙要說什麼,提前道:“子明要說的可是這支大族部曲組成的兵馬?孤也知道,他們是因為脅迫才效力於孤,可放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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