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為孤真的只帶了這寥寥兵馬前來助戰麼?”
需知,歷史上的曹真從不是一個草包將軍,他是極其能打的。
“將軍…”
啊…啊…
隨著曹操的話音落下。
有理有據,調分縷析。
哪曾想,卻被曹操直接揮手否決,“不,孤不是要你攻洛陽城,孤是要讓你秘密將那十萬大軍潛入漢中,孤要在漢中奪下那大耳賊的首級,這便是對雲長,對那關四最有力的回擊,是釜底抽薪!”
“我也是服了,咱們就不是沒有飛球,直接坐著飛球過來多好…人數也不多,幾百架飛球就運過來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兩條腿都快要跑斷了!”
“這急行軍,根本不是人能扛得住的啊——”
曹真則是眼眸進一步的眯起。
可只吟出這三個字,後面的…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喏,喏——”
諸葛恪還有點懵,這什麼和什麼嘛,怎麼就能把戰爭與紙牌遊戲聯絡在一起?這不是胡鬧麼?
唯獨讓人擔憂的是,這是一條兩山之間山道,若有人提前在山巒兩側埋伏,便是十萬人通行,只需數千人,就足以徹底封鎖此間,讓山道中的兵士進退維谷。
…
…
說起來也諷刺。
啊…
因為拋去了厚重的甲冑,故而…對於身強體壯的賨人來說,簡直是輕裝簡行,再也沒有比這次急行軍更輕鬆的事情了。
,!
“元遜,元遜…你說的這是人話麼?”劉禪緊咬著嘴唇,一邊喘著大氣,一邊說,“什麼叫翻過這座山,還有二百里,你大爺的…真要翻過這座山,我…我怕是要累死在當中了,不行了,不行了…”
諸葛恪一怔,他想到了劉禪或許堅持不下來,但沒曾想…這急行到一半兒,他突然就整了這一手放權。
其一,李藐李漢南。
可現在…
其實,這已經是第七支軍團,七天,他們從長安出發行至這裡,足足四百里,考慮到其中有不少山道,故而…即便是沒有夏侯淵三日五百、六日一千的神速,卻也絲毫不差了。
可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傳入此間每個人的耳中,所有人只覺得振聾發聵。
經過李藐,也經過馬謖的一番話語,整個軍帳中的所謂大魏文武都懂了。
可…同樣的急行軍放在他頭上,劉禪已經是怨聲載道,叫苦連天了。
呃…
目眩神馳——
若是再年輕幾歲,他必定會說,孤的話就是依據。
劉禪的話則還在繼續,“話說回來,我師傅繪製的那‘三國殺’的紙牌中,我劉禪的本事不就是放權嘛,這是我擅長的呀,你諸葛元遜的絕技是‘贖武’,所謂…琅琊少年諸葛恪,砸死一個是一個嘛,你就帶著這群賨人,去把那漢中的魏軍給砸死…我在後方等著你的好訊息喲!”
原來,原來那關麟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耐,若不是身在蜀中且作為諸葛亮弟子的馬謖親眼所言,誰又能信呢?
曹操這麼一番話,瞬間提振起此間所有人計程車氣。
呼…
蜀中通往漢中的米倉道上,隔著老遠就看到一對三千人的步兵正在急行,倒是其中的一個胖胖的少年。
他發現他霸道不起來了,那該死的關麟,深深的刺痛了他心頭的那份霸道,也讓他所有的驕傲與自信都悉數支離破碎。
隨著曹操的話音落下,帳門再度被推開,走入其中的共計兩人。
…
之前在荊州看師傅關麟運籌帷幄,那仗打的一場場漂亮極了,二叔關羽千里奔襲,一舉定江東更是漂亮的不得了。
長安通往漢中,有一條不起眼的小道,名喚——子午谷。
卻也只能附和著回應著劉禪的話,“借公子吉言,也不敢負雲旗公子所託——”
曹真坐鎮中軍,他站在一處半高的石階之上,督導著一干兵士快速的透過子午谷。
“不成,不成…”劉禪依舊擺手,一邊擺手,一邊感嘆道:“你們也是真厲害…我服了你們了!這樣吧…反正我也跑不動了,元遜…我看你渾然沒事兒人一樣,那麼…按照我師傅提出的方法支援定軍山,這任務我就全權交給你了…從現在起,你的話就是我的話,你的命令,那就是我的命令,我會在後面為你搖旗吶喊的——”
…
“那關四的目的不就是聲東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