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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二章 傅士仁:嚇死老子了,你二大爺的!

亦或者是我這許久的謀算,攻下洛陽城,我還是有些信心的,可…我恰恰最擔心的是攻下洛陽城以後的問題!”

啊…以後的問題?

儼然,無論是陸遜,還是甘寧、淩統都有些驚訝。

關麟的話還在繼續,“簡單點說,我們攻下來洛陽不假,按照計劃,迎回天子也是順理成章,但…最大的問題恰恰在這兒,咱們的這位天子不是幾歲的娃娃,他這一生如履薄冰,經歷的太多、太多了…他信任過董卓、李傕、楊奉、張楊、曹操、董承、伏完…可最終,他從未改變作為傀儡的身份,被關在金絲籠中的命運…也正因為如此…現在的他…怕是…怕是…”

說到最後,關麟踟躕了一下,然後幽幽的嘆出口氣,這才接著說,“他怕是已經不會再相信任何人?哪怕這個人是他封的漢壽亭侯,哪怕這個人是漢室宗親,是他認的皇叔,可只要兵權與政權不在他的手上,他就不會相信任何人…這個事情若是處理不好,怕是我大伯、我爹、還有我…都要背上千古之罵名…這才是攻下洛陽後,最大,也是我最擔憂,最迫在眉睫的問題…”

這…

關麟的話有些大膽,也有些對聖意的揣摩,但…話是這麼說,理卻真是這麼個理。

如果是曹操是用霸道逼使天子就範…從而做到挾天子以令諸侯!

可劉備能這樣做麼?

這兵權與政權能交麼?

天子不配合,或者索性撂挑子,那…那又該如何解決?

誰曾想,攻下洛陽之前,想的是一系列攻城的艱辛與苦難,可最難的,竟然是攻下洛陽之後啊!

誠如關麟所言,這個問題…若是處理不好,那可就是陰溝裡翻船,那可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通了這一節…

陸遜也深深的嘆出口氣,然後問道:“那麼?雲旗…這個難題,你可有解決的方案麼?”

“有倒是有…”關麟如實回道:“我是有一些想法,或者準確的說,是有一種全新的執掌權利的制度,但這些想法並不成熟,或許…我需要與元直先生、與諸葛軍師、與我大伯商議一番,當然…這些的大前提,是我必須要親自與這位天子談談,我需得知曉他心中所想,究竟為何?”

這…

關麟的話是有些雲裡霧裡,但徐庶卻彷彿讀懂了什麼,特別…特別是那所謂的“全新的執掌權利的制度”…這個辭藻,這個稱呼,這一連串的詞綴…是有那麼點兒意味深長啊!

洛陽戰局落下帷幕,清理戰場與撲滅大火的工作也提到了首位。

隨著傅士仁與他的兵勇的到來…就連北邙山的清理工作也拉開了序幕…

倒是這裡,一地的屍橫。

大多數人是吸食毒煙而死,但總歸死的很安詳,可能眼睛一睜一閉,這輩子就過去了。

再加上大火的蔓延,能收繳的兵器、鎧甲、輜重、軍械並不多。

傅士仁看著這修羅場一般場景,不由得有些意興闌珊,“特孃的,還是來晚了…功勞都讓雲長給搶走了…”

嘴上這麼說,傅士仁心裡想的是。

看來…他這劉備的第四個兄弟,再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成為劉備第二序位的兄弟,從這一仗看起來,完犢子了…又沒戲了!功勞都跑個錘子了!

正直心情鬱悶之際…

“將軍,那邊挖出一人,身著的是將軍的鎧甲…從他身上搜到一枚令牌,是逆魏的安東將軍!”

隨著這兵士的稟報。

聽到這兒,傅士仁連忙走到那邊,看著這趴在地上,後背黝黑一動不動的將軍,眼珠子一轉,心裡嘀咕著。

——『逆魏安東將軍,哪根蔥啊?沒聽說過呀?』

左右尋思了一陣,還是想不出是誰。

當即,搖了搖頭,感嘆道:“可惜啊,只搜出來個無名之輩,我傅士仁…漢左將軍、豫州牧、皇叔的第四個兄弟,怎麼就只搜出來個無名之輩呢?白瞎了我這麼多的頭銜!”

正直憤懣感慨之際…

嘎吱——

只聽得“嘎吱”一聲,這個傅士仁口中的“無名之輩”他的胳膊竟是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別說,這一下還挺瘮人的,直接把這位劉備的第四個兄弟給嚇得一哆嗦,雙腿一個踉蹌,差點兒跌倒在地上。

口中還止不住的吟著,“詐屍了,啥玩意啊,這麼這大白天兒的還…還詐屍呢?”

“嚇死老子了,你大爺的!你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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