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加持下已經變得無比敏銳。正常人行走的時候，那種自然的擺動在餘紅石胳膊上完全看不見，那……是一條假肢！

柳若彤的腦袋像是被一把重錘狠狠砸中一般，也許是楊果就是殘疾人的原因，她對於這種事情更敏感。而且之前餘紅石還沒有離開現場的時候可是兩條胳膊呀，如今僅僅這麼一會兒時間，竟然就……

一瞬間，柳若彤鼻子發酸，有一點眼淚突然就衝出了眼眶。

“抱歉，我眼底有點發炎了，我去洗洗。”

餘紅石古怪的瞥了一眼柳若彤也沒在意，只是看著花成玉，“將自己的孩子也獻祭給黑影，你圖的是什麼？”

花成玉表情有一瞬間的張揚，“這麼說，他成功了？”

餘紅石長呼了一口氣，“你該明白，以我們官方的實力，若想封殺你易如反掌。你以為擁有了當鋪賦予的能力就能夠成為頂流？還是你覺得華國的百姓會因為你的作品好而無視你的道德？”

“當鋪是什麼？算了不重要，一個小孩子換一代天王的崛起，怎麼說都值了。我會成為一代藝術大師名流千古，我會成為國家的藝術標籤、對外名片，我會將華國的文化帶領到全世界！官方？相信官方也不會拒絕一個如此有影響力的大師誕生吧，至於道德問題，那不過是pua凡人的藉口罷了。你信不信，就算爆出我有一個私生子，那些粉絲還是會哭喊著大叫‘哥哥受委屈了’！”

餘紅石驚了，“想不到你還有如此遠大的理想，聽得我都想叫你哥哥了。不如這樣吧，等你下次再遇到黑影，幫我問問，他介不介意同一個時代有兩名藝術家？”

花成玉得意的哈哈大笑，那笑聲很快就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甚至有幾個工作人員都偷偷拿出手機拍攝了。

不過兩人可都沒有在意，花成玉看到的是往後肆無忌憚的人生，而餘紅石看到的，是一個無可救藥即將破滅的靈魂。

“想要成為一個藝術家，你得先有個孩子才行。嗯，馮新月願意嗎？楊鯉願意嗎？你還差得遠！”

花成玉哈哈大笑著離開了，也不說等等柳若彤，徑直上了保姆車離開。

那邊柳若彤剛剛從衛生間出來，還來不及抱怨就被餘紅石攔住了，“我有一個朋友託我告訴你一件事。”

柳若彤愣了一瞬，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餘紅石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並沒察覺異樣，隨意說道：“換個藝人帶吧，花成玉不值得你付出時間和精力！”

來地球，都文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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