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的好好的,一頓能吃三大碗飯,離死還遠得很呢,他這好兒子就要殺他了。
“子裕啊,”皇帝見太子嘴噙淡笑,哪怕跪在他下面也是一派矜貴之氣,他這一開口,嘴邊的笑意就更深了,他這兒子,真真是像了他,哪個方面都像,舉止、說話、面容,都像,可能就腦子這唯一的一點不像了,“能跟父皇說說,你這幾年乾的,都是些什麼事。”
皇帝問著兒子,跟閒聊似的,好像太子截他的奏摺,私下囤糧擁兵,跟皇叔勾結叛逆,認老國舅為祖都是些鬧著玩的事,無足輕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