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捶死你,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為什麼要這般害我?”
“什麼害你?這不是你們餘家的女人罪有應得?你們餘家的女人都是掃把星,都是臭玩意兒,誰娶了你們家門都會不幸,都……”
“你閉嘴,李香麗,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柴餘氏把她壓在了身下,抓著她的頭髮,說著已經哭了起來。
“柴老爺,投毒的人是誰,已經出來了是吧?”林大娘看了幾眼,推開小丫要過來護她往後退的手,朝柴潤道。
柴潤別過了臉,預設了。
二夫人這時開了口,她說話時,聲音都帶著哭腔,“為何你們家的家務事,要帶累我的媳婦?”
柴潤一聽,再也無法撐下去了,他雙腿跪下,老淚縱橫,“還請刀二夫人諒解,家門不幸,出了個見不得人好的婦人……”
“她是誰?”林大娘下巴指向那已經被刀府下人制住了的中年婦人。
“是我弟媳婦。”柴潤不敢抬頭,“她中年喪夫喪子,女兒嫁的也不好,已經半瘋了,我們之前,不知道她已經瘋到了如此喪心病狂的地步……”
林大娘聽著回頭看向二夫人,“二嬸?”
二夫人已泣不成聲,都不知道該怪誰,聞言朝林大娘看過來,“侄媳婦,我,我……都是我的錯,不明不白就讓她過來了。”
這廂一直悶不吭聲的刀藏沂已經扯著那婦人的頭往地上砸了,地上很快就流出了一片血來,嚇得柴府的人尖叫著逃開了。
“大娘子……”小丫帶著人護著她們大娘子,想讓她退幾步,省得人擠著她了。
“刀戰,攔一下沂公子。”到此,還真不能讓藏沂把一個婦人手刃了,林大娘讓刀戰把人又扯了過來。
“你說過的!”刀藏沂衝著她大吼,“你要說話算話。”
林大娘看著他,未語。
“你是大嫂,你要說話算話。”刀藏沂朝她吼著,只是見她無動地衷,他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下來了,“那是小娘子的孩子,我們的頭一個孩子,她想要了很久的孩子,那是我們的孩子啊,大嫂……”
至此,刀二夫人忍不住大哭了起來,抱住了他,“沂兒!”
林大娘別過臉,緩了一會,才又掉頭對刀藏沂說:“大嫂也心疼,藏沂,大嫂站在這,就是因為心疼你們才站在這裡,但你們的孩子,你們要比大嫂更心疼,你才能護得住他們,刀府已不是之前的刀府了,大嫂從不掉以輕心,你們也別。”
“娘子,嬸夫人她們來了。”這廂,又有丫鬟來報。
“請進來吧。”
“是。”
旁系的夫人到了,到的也正好,事情差不多查明瞭,她們來可以掃個尾。
林大娘這廂也沒急著回去,而是撿了個差不多的石凳坐著,等著旁系的夫人把這中間的事都問清楚,沒一會,旁系的一個老夫人就朝她這邊走過來了。
“老嬸孃,你快過來坐。”林大娘站起拉著她一同坐了下來。
“人我們等會就會幫著抬回去的,你只管放心。柴家這邊,我們會著人守著,讓他們給出一個說法了,那瘋婦是肯定不會留了,你也放心。”
這位旁系的老夫人是個經常在刀氏一族當中代替刀家眾多夫人娘子們在外出面的一個人,很有幾分本事,林大娘也覺得這老人家經驗豐富,對付起外邊的人來自有她的門道,也與她交好,也沒在刀府起來了之後就對她有所掣肘,反對她禮遇有加,這時聽老夫人說完,她便點了點頭。
“那瘋婦姓李,”這老夫人又講道了起來,“聽說以前,還跟餘家的那一位是手帕交,兩人嫁進了一門,當時還在京中有點小美談的,這個老身以前也耳聞過幾句……”
“是嗎?”
“可不就是,唉,”老夫人說到這搖了搖頭,“但哪能好一輩子,同一個屋簷下,一個是當家的老爺夫人,一個是二老爺夫人。之前這李氏喪子喪夫,餘家吧,孃家也是大不如之前了,現在餘家一家因為我們家起來了,聽說因此,這餘姑姑的兒子找了個好差事,餘家那表姑娘嫁的也不錯,明天她要出嫁的就是戶部一個郎中的兒子,還是嫡長子呢,這不……唉。”
她說著就嘆起了氣,“這是真嫉妒瘋了,可憐了我們刀府那還未出娘肚子的小兒女,就這樣沒了。”
說著,老夫人眼睛都紅了,掉起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