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娘還疑惑的是,顧傾歌為何會知道的這麼清楚,知道的還是將來的事情,難道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
顧傾歌靜靜地看著錦娘沉思,知道錦娘必定會懷疑她的目的、她的話,但是這又有何妨,即便她說的再荒謬,對於錦娘來說,都不得不重視,就算是錦娘把她當妖怪,只要能夠對付秦景文,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在自己對太子這一方還有用的時候,錦娘等人是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的。
錦娘將事情的利弊全部衡量了一遍,心中已經有了主意,這才開口說道:“多謝大小姐指點,只不過這件事事關重大,錦娘還需回去請教太子殿下。”
“無妨。”顧傾歌笑道:“怎麼選擇是你們的事情,我不過是閒話幾句,錦娘甚至可以當做笑話一笑而過。”
錦娘深覺無力,為什麼她每次和顧傾歌在一起的時候就覺得詞窮呢?每一次都是被動的跟著她的思維在走。
由此,錦娘得出了一個結論,顧傾歌是個可怕的人!
兩人又聊了一些閒話,錦娘才起身告辭,並稱下次若是有新的布料,會再帶來給顧傾歌選購,顧傾歌含笑答應了下來。
送走了錦娘,顧傾歌便去了書房,執筆練字。
而錦娘呢,則是回去,趁夜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許騫和太子。
“你確定顧小姐是這麼說的?”太子秦彥平有些不敢置信的道:“她是能掐會算不成?”
“顧小姐的確是這麼說的。”錦娘道:“我聽著都有些天方夜譚。”
錦娘和許騫從小便跟在秦彥平身邊,感情頗深,因此幾人私下裡並沒有嚴格的等級制度,說話也很隨意。
許騫沉吟了片刻,沉聲道:“我想,顧小姐說的可能不是假的。”
秦彥平一驚,“難道是你查到了什麼?”
許騫點了點頭,“之前的探子來報,說是瑜王府裡有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時常出入瑜王的書房,並且呆在裡面的時間頗長,只是那男子長相醜陋,身材又矮小,他記得格外清楚,不過探子說這幾日那個男子倒是沒有之前去的那麼勤了,想來,應該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原因。”
秦彥平的眼神驀地變得深沉,和他平常的模樣一點也不相似,“之前孤一直都很相信他,卻不想他竟然借勢漲勢,依附著孤生存,卻在後背咬顧一口!”
“要是事情真的是這樣,恐怕就不是咬您一口這麼簡單了!”許騫道:“希望殿下心中早做準備。”
秦彥平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心態頓時變得鑑定起來,他目光逐漸變得狠辣陰沉,“要是真是如此的話,他也別怪孤狠心了!”
“殿下,我們這邊要要儘快的安排起來。”許騫道:“時間不多,我們先按照顧小姐說的那般,靜待幾日。”
“你真的相信顧小姐說的話?”秦彥平有些猶豫的道:“她不過是個閨閣小姐,若是計劃有變,被秦景文發現了......”
“殿下說的沒錯,顧小姐的確只是一個閨閣小姐,但是她卻看到了我們一直沒有看到的,肯定了我們心中一直都存在的疑問,這邊不僅僅是一個普通閨閣小姐能夠做到的。”許騫道:“且不管顧小姐說的是真是假,靜待幾日總不會吃虧,要是沒有出現那個男子,我們再撤了人馬,對於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
秦彥平沉吟片刻,點頭道:“好,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
許騫應下,“殿下放心。”
許騫看了錦娘一眼,便起身去安排。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許騫安排的人在瑜王府附近靜待了今日,卻依然沒有出現顧傾歌口中的那個身材矮小的男人,錦娘心中有些著急,暗道不會是顧傾歌真的在誆騙他們吧!
反觀許騫,卻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但是那目光卻緊緊地盯著瑜王府的後門,一眨不眨的。
他們這次出動的人不少,幾乎說瑜王府的外圍都被他們零星的包圍了,而她則是和許騫一起,守在最為有可能的地方——後門,守株待兔。
錦娘心思不定,她忍不住低聲問許騫,“不會顧小姐說的是騙我們的吧?”
“這樣她得不到什麼好處。”許騫壓低的聲音在夜色中瀰漫,沾染了夜色的涼意,也更加顯得有些暗沉。
“可是就這樣一直等下去麼?”錦孃的聲音也壓的更低,“若是......”
“噓......”許騫忽然比劃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錦娘一愣,目光便順著許騫的目光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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