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霜的臉色已經白到不能再白了,皺紋人的議論和鄙夷、不屑的樣子像一把把利劍一般,穿透了她的心!
不!
不應該是這樣的!
按照她的計劃,應該是顧傾歌受盡嘲笑和鄙夷,被人所不齒才對,怎麼會變成她身敗名裂了?!
“不,這不是我做的,是顧傾歌!”宋清霜瘋狂的大叫道:“對,就是顧傾歌,是她把我騙到這裡來的,是她!”
周圍頓時一片譁然,有的人已經將目光偷偷地移向了許凡陵和王氏。
王氏臉色一沉,厲聲道:“宋小姐,請你說話三思而後行,歌兒雖然不在這裡,但是她也不是你能隨意編排的!”
對啊!周圍的人左看看右看看,這才發現從頭到尾,顧傾歌都沒有出現。
總兵夫人疑惑的問道:“顧小姐不是之前不舒服,到客房休息了麼?怎麼沒有看到人?是不是不在這邊的客房?”
有個知情人說道:“不會的,顧小姐應該就在這邊,許國公府內並沒有其他的客房,都在這一片了。”
王氏的臉色更難看,總兵夫人笑道:“大夫人,我看要不派些丫鬟去找找吧,顧小姐之前就有些不舒服,可別出了什麼事才好啊!”
說的好聽!實際上誰不知道總兵夫人想要看熱鬧的心思!
王氏若是心在反對的話,才是將顧傾歌推向另外一個險峰上。
王氏看了看周圍,發現並沒有之前她指派給顧傾歌的那個丫鬟,便道:“你們都去看看,看看錶小姐是不是在別的客房裡休息。”
“是。”丫鬟齊齊應聲,行禮之後便往外走去。
眾人一邊等待著,目光一邊在內四個主角身上游弋。
“這好像有點不太對吧。”有一個男子疑惑的說道:“宋清霜乃是出生名門,為何會選上一個乞丐?難不成還真是被人陷害?”
宋清霜眼睛一亮,急忙道:“這人我根本就不認識,我只知道我一睜開眼睛就是現在的場景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是顧傾歌在陷害我!”
“說不定宋小姐又什麼特殊的癖好呢!”一個女人陰陽怪氣的說道:“這人心隔肚皮啊,別人在想什麼我們又哪裡能夠看得清呢。”
宋清霜一愣,頓時大叫道:“你個賤人胡亂說什麼!我都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還在那裡冤枉我!你是聾的還是黑心的!”
“你......!”那女人被罵的狗血噴頭,但是礙於自己貴婦人的面子,還是沒有將那些難聽的話說出口,只是冷笑道:“想要冤枉別人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量,別不自量力了,顧小姐馬上就來了,到時候就會真相大白了!”
女子話音剛落,門口便陸陸續續走進來若干個丫鬟,正是之前被王氏派去找顧傾歌的那幾個。
“表小姐呢?”
丫鬟齊齊搖頭,“奴婢沒有見到表小姐。”
王氏一愣,就聽宋清霜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怎麼樣,顧傾歌是不敢出來了吧!賤人!以為陷害我躲起來就沒事了麼!敢這樣設計我,我會讓你求生不得!”
眾人皆驚詫的看著有些癲狂的宋清霜,嘴巴里都能塞得下雞蛋了!
這宋清霜也是名門閨秀,卻不想張口閉口的就是“賤人”,實在是有礙三觀!
但是,更令人震撼的,卻是顧傾歌到哪裡去了!
“這......這顧小姐不會真的陷害了宋小姐吧!不然為什麼好好在這裡休息著突然就不見了?”
“誰知道呢!不過的確是很可疑就是了!”
“就算是可疑又能怎麼樣,這裡可是許國公府的地盤,要是想包庇某人,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所以啊,要我說啊,這件事情一開始就是定局了,也就宋小姐弄不清楚,還在那裡蹦躂。”
“說不定顧小姐是被冤枉的呢?”
“別說笑話了!要是你,你信麼!”
......
諸如此類的話語層出不窮,許凡陵的臉色也沉了下去。
許國公府這一代只有許氏一個姑娘,許氏又只要拍顧傾歌一個女子,所以顧傾歌自然是許國公府的寶貝,而現在,他們的這個寶貝卻被人隨意的構陷!
許凡陵剛想出聲,卻有人已經在他前面一步率先開了口。
“在事情還沒有下定論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測,但是這種猜測卻是能夠對顧小姐的名聲造成損害,所以還請在場的各位慎言。”
許凡陵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