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文笑了笑,“能見到四哥,我也是很驚訝。”
秦世玄和秦景文同歲,只不過秦世玄比秦景文要早出生一個月,所以便在排名上佔了便宜。
只見秦世玄像是沒有看到他們的窘境一般,徑直和秦景文打起了寒暄,婁君煒頓時就急了,連忙開口叫道:“我說霖王殿下,你這是不是要先解救我們出困境啊,要寒暄打招呼什麼的可以等救了我們之後再繼續啊!”
“解救?”秦世玄奇怪的挑了挑眉毛,笑的人畜無害,“你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麼,要解救什麼?”
“您別被表象迷惑了啊!”婁君煒怪叫道:“你沒看到我們的船被撞了一個大洞麼?”
說完,還怕秦世玄不相信,連忙走到船破的地方,用手指著正下方的破洞,叫道:“看這裡!看這裡!”
秦世玄忍笑道:“看什麼?我可是什麼都看不到啊!”
婁君煒無語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手指的方向,這處破洞在他的角度能看的到,但是在秦世玄那裡卻是看不到的,畢竟,洞是在船下面啊!
婁君煒頓時急了,忙道:“你看不出來這艘船正在往下沉麼?”
秦世玄聞言單手摸著下巴,認真的看了一會兒婁君煒的這艘船,才驚奇的道:“好像真的是誒,這是什麼新的造船技術麼?”
婁君煒想要吐血的衝動都有了,頗為無語的望著秦世玄。
“好了,別逗他了。”一旁的秦安瑾笑著開口,聲音清透蔓延,“還是先將人救過來再說吧。”
秦景文眸光一沉,垂在身側的手指忍不住縮了縮。
秦世玄卻是笑著睨了秦安瑾一眼,心道:小樣,我還不知道你的小心思,那這麼多年也就是白活了!
不過心裡這麼想,秦世玄卻笑著開口道:“都快沉了,還不快過來?”
他一邊說著,他身後的侍從墨言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塊厚重寬厚的木板,架在兩艘船上。
婁君煒立刻跑到顧傾歌身邊,笑道:“走吧,姐姐,我們先過去。”
說完,他還招呼著宋朝陽和宋青悅,“你倆也速度點,跟在我們身後哈!”
在婁君煒眼裡,顧傾歌是他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姐姐,當然要好好的護住,所以帶她先過去是沒有錯的。
而在宋朝陽的眼中,婁君煒是個極為護短的人,他先帶顧傾歌過去很符合他一貫的作風,要是真的讓他和宋青霜先過去,那才是奇怪。
於是,四人依次走過了模板,到了秦世玄的船上。
墨言將兩艘船中間的木板撤掉,就見秦世玄一臉疑惑的問婁君煒:“不會是我五弟撞到了你們的船吧?”
“唉!”婁君煒一臉悽苦,欲語還休的道:“不過總歸是有驚無險。”
這相當於是預設了秦世玄的話,當然,這也是事實。
秦世玄當即便皺眉,看向秦景文道:“我說五弟啊,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
秦景文的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是,的確是我的不是。”
“光嘴上說說可不成哦。”秦世玄的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既然五弟你也承認是你撞壞了人家的船,不如就賠一艘給安平侯世子吧。”
秦景文的臉色一僵,瞟了一眼因為秦世玄的話而興高采烈的婁君煒,心裡直罵娘。
什麼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就是!
他不僅沒有將顧傾歌接到自己的船上,反而還要因為這件事情賠一艘船給婁君煒!
秦景文默默的打量了一眼婁君煒那艘正在沉沒的船,光是船身就奢華無比,更何況船艙裡面還有那麼多的擺設呢!
這要花他多少銀子!
但是他現在依靠的是太子,還不能過分張揚,再者說,婁君煒這個混世魔王的性子他多少也知道一些,要是被他拿到把柄,指不定鬧成什麼模樣呢!
可是,想到哪白花花的銀子,秦景文又是一陣的心痛!
秦景文看了一眼顧傾歌,越發覺得心中憋屈。
他現在並不能直接開口邀請顧傾歌,一來是已經失去了最佳時機,另一個原因就是他擔心顧傾歌會當著眾人的面拒絕,那樣才是真正的顏面掃地!
就像是在百花宴上當眾拒絕自己那般!
秦景文臉上的笑容都笑的僵硬了,卻還是沒有開口應承下來,即便是他知道此事應下來才是最佳選擇,但是一想到哪白花花的銀子,他就是張不開那個口!
他可不像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