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月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要知道,這還是第一次有男子如此忽視她!
趙明月看了一眼顧傾歌,忽的向秦安瑾走去,當她走到秦安瑾身邊的時候,用最溫暖最柔和的聲音道:“對了,秦世子,師傅住在哪裡你知道麼?我來承國到現在還沒有騎看過她呢,這要是被她知道了,還指不定道要怎麼說我呢,到時候你可要幫我說話啊!”
趙明月說道師傅,便是教習顧傾歌刺繡道三娘。
秦安瑾看了趙明月一眼,淡淡的道:“周姨生性平和,說不會怪你的。”
趙明月一哽,頓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秦安瑾還真是聊天終結者!
這讓她怎麼接?難道要說不是,三娘就會為難我,是個小心的道人麼?
她這麼說才是真的瘋了!
“既然秦世子知道師傅的住所,不如陪我去一趟吧。”趙明月笑道:“好久沒見她了,很是想念呢!”
秦安瑾看了一眼顧傾歌,淡淡的道:“保護公主的安全是秦某的職責,公主不必客氣。”
說著,便讓開了一條路,讓趙明月先過去。
趙明月和顧傾歌打了個招呼,笑道:“顧小姐,那我們就先走了,有緣再見。”
顧傾歌彎腰淺淺的行了個禮,趙明月便率先走出禮店鋪。
秦安瑾回頭看了看顧傾歌,嘴角掛起溫柔的笑容,對她點了點頭,也沒有行禮,便也出了店門。
暖蘇愕然的看著兩人帶著一干隨從離開,結結巴巴的道:“就……就這麼……走了啊?”
曼瑤道:“不然呢?”
“秦世子還沒和我們小姐見禮呢!”
曼瑤鄙視的看著暖蘇。
是不是傻!
什麼人不需要行禮,當然是親近的人,這種親近只要戀人或者夫妻只見才可以,就是和父母告別都需要行禮的好麼!
人家秦世子這樣做分明就是將顧傾歌當作了他的戀人或者說是心儀的人,所以才這般的好麼!
暖蘇不清楚這裡面的門道,但是顧傾歌卻是清楚的。
顧傾歌望著已經離開的秦安瑾和趙明月,臉色一片平淡,但是眼中卻是情感複雜。
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說的就是秦安瑾z這樣的人!
當然,顧傾歌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將自己比作碗裡或者鍋裡兩者之中的一個。
顧傾歌抬步離去,暖蘇忽然道:“小姐,您這簪子還要不要了?”
顧傾歌回頭望去,就見原本遞給趙明月的碧石簪不知何時被趙明月放回了原位。
顧傾歌只看了一眼,便漠然的轉過頭去,“不要。”
說完,顧傾歌便轉身毫不留戀的往外走。
暖蘇看了看曼瑤,眼中閃現著大大的問好。
為什麼她覺得,小姐又不高興了呢?
關於秦安瑾和趙明月的流言蜚語還在源源不斷的飄進顧傾歌的耳內,顧傾歌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但是有一個人在流言剛開始的時候就忍不住了。
這個人,就是敏敏公主。
宮裡的人都知道,敏敏公主高興的時候不一定有賞賜,但是不高興的時候一定是皮鞭上身!
今日也不例外!
當秦敏敏再一次聽說秦安瑾還在陪著明月公主到處遊玩的時候,她終於忍耐不住自己的性子抽出皮鞭抽向她宮殿裡的侍女。
那些侍女一個個叫苦不迭,皮鞭抽在身上不僅僅是皮開肉綻,而且皮鞭上的小“牙齒”還會緊緊的咬住皮肉。
沒幾下,那些侍女細嫩的面板被打的血肉模糊,有的甚至生生的被疼暈了過去。
可是,她們不敢叫出口!
因為以往大喊大叫打那些宮人都被秦敏敏以各種手段折磨的體無完膚,最後悽慘死去。
好死不如賴活著!
所以被鞭打的這些侍女一個個緊咬牙關,拼死也不敢發出聲音。
一聲聲抽打皮肉的生音在宮殿裡迴響,其中夾雜著時有時無的悶哼,頗有些慘不忍睹的意味。
秦敏敏抽打了半天,累的氣喘吁吁,她猛地將皮鞭拍在桌子上,端起桌面上的瓷杯便大口的喝了一口茶,口中還不忘罵道:“都是一群賤命!”
被罵的侍女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一個個忍著撕心裂肺的痛感聽秦敏敏罵些不堪入耳的詞彙。
秦敏敏罵著罵著,也罵累了,揮了揮手讓她們下去療傷,侍女們忙不迭的退了下去,生怕秦敏敏會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