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瑾雖然停住了動作,但是嘴唇卻沒有離開顧傾歌的。
他的唇貼著顧傾歌的,忽然低聲笑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剛剛那旖旎的一幕,還是因為夜色的渲染,秦安瑾的聲音不再像平日裡那般淺淡,而是喲和諧低沉沙啞,帶著男性特有的磁性聲線,在顧傾歌帶唇上輕聲道:“你看,你並不是對我全無感覺的,對嗎?”
顧傾歌一愣,著才想到這樣一個問題。
是啊,要是其他人,顧傾歌才不會管他到死活,早就一掌劈下去了!
才不會像剛剛對待秦安瑾那般“溫柔”!
不,應該說,早在其他人碰到顧傾歌到那一瞬間,就被她給劈出去了,哪裡還容得下他這般放肆!
那,為什麼對秦安瑾,她就不是這樣呢?
難道說,真的說因為她對他並不是全無感覺?
顧傾歌不敢再想下去!
顧傾歌用力將秦安瑾推開,秦安瑾這一次倒是沒有反抗,順勢往後退了兩步,站在顧傾歌的對面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秦世子誤會了。”顧傾歌儘量保持著自己最平淡的聲音,說道:“只因為你是容親王世子,傷了你不僅會連累忠勇侯府,更是會牽連到許國公府,所以往才對你手下留情,但著並不代表你可以肆意妄為。”
顧傾歌眼眸一厲,繼續道:“本以為秦世子是什麼高雅之人,卻不想竟然也是這般宵小之輩!”
秦安瑾沒有說話,顧傾歌繼續道:“秦世子莫不是以為這樣做就代表了什麼不成?”
“呵。”顧傾歌冷笑一聲,“不過是被蚊子咬了一口,有什麼妨礙?”
聽到顧傾歌這樣說,秦安瑾對臉色終於變了。
他的臉色有些黑沉,像是從仙道墜入了魔道一般。
“顧傾歌,不要這樣說,也不要這樣評價我們的第一次。”秦安瑾低聲道:“若你你生氣,為隨你處置,直到你高興了為止,但是,請你不要用這樣道形容詞。我會很在意!”
顧傾歌心中一動,卻還是硬起心腸,道:“秦安瑾,你怎麼知道我是第一次?”
秦安瑾一愣,繼而面色陰沉的上前一把扣住顧傾歌的下巴,聲音有種風雨欲來的風暴感。
“誰?”
顧傾歌抬手拂落秦安瑾扣住他下巴的手,冷聲道:“與你何干?”
秦安瑾面色陰沉的和顧傾歌對視著,一句話都不說,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顧傾歌。
顧傾歌卻覺得,這比秦安瑾出聲威脅人可怕多了!
至少那個時候,顧傾歌還能透過秦安瑾的話猜出他在想什麼,但是這樣的秦安瑾卻是讓她第一次手中無從下手的感覺。
顧傾歌正胡思亂想的時候,秦安瑾忽然低聲笑了出來。
顧傾歌抬頭望去,就見秦安瑾嘴邊勾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他說:“顧傾歌,你是不是第一次,我會不知道嗎?”
顧傾歌一愣,又聽秦安瑾繼續道:“生澀、驚慌、懵懂……還需要我繼續說嗎?”
顧傾歌臉上爆紅,不過好在夜色深沉,倒是看不出來什麼。
“秦安瑾!”顧傾歌恨恨的咬牙:“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會有這樣無賴的一面!”
“我的其他面太多,所以你有的是時間慢慢觀察。”
顧傾歌不想和他繼續糾纏下去,她的心現在很亂,急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理一理。
可是,就這麼走了,顧傾歌總覺得便宜了秦安瑾!
顧傾歌飛起一腳,便踢在秦安瑾的小腿上,然後迅速的轉身離開。
顧傾歌那一腳的力度不輕,但是秦安瑾從始至終嘴邊都帶著笑。
直到眼前看不到顧傾歌都身影,秦安瑾才無奈都看了一眼自己都小腿,低聲道:“這可是剛換的呢。”
沒錯,這一件錦服是秦安瑾剛換的,他可不笑穿著白天和趙明月、秦敏敏近距離接觸過的衣服再去接觸顧傾歌。
多髒啊!
秦安瑾轉身,繼續坐在草坪上,看著遠方的天空。
看來,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了。
今晚的確是個不眠夜。
當顧傾歌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起來的時候,慢呀看忍不住低呼道:“小姐,您昨晚是去做賊去了嗎?”
“是不是和暖蘇在一起道時間長了,所以沾染上她的毛病了?”顧傾歌皺眉道:“不過就是沒睡好罷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曼瑤敏感的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