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面帶微笑,禮貌的回道:“稟小姐,那酒性烈,女子難以駕馭,因而此船上的女眷都是食用此果酒。”
事情聽到了侍女的解釋,但是卻並沒有領情。
在宋國公府,她因為父母的管束,一直沒有機會飲酒,今日好不容易出來了,總是要嚐嚐鮮的。
況且,就喝一口,幾遍酒烈,又能烈到哪裡去?
就在宋清霜準備要那個侍女給自己倒上一杯酒的時候,她一旁的宋朝陽忍不住低聲斥道:“你別胡鬧,要是鬧出了什麼亂子,看我回去不告訴母親!”
要說宋清霜在宋國公府裡最怕誰,並不是身為國公爺的宋宏,而是國公夫人孔氏。
因而,當宋清霜一聽到宋朝陽這麼說,當即就安分了下來,略微有些委屈的嘟了嘟唇。
宋朝陽見宋清霜安分了下來,便不再搭理她,轉眸看向對面的顧傾歌。
顧傾歌的大名他是早就聽說過的,只是因為上一次百花宴他外出公幹,並沒有參加,因而兩人並沒有見過面。
雖說是第一次見到顧傾歌,但是宋朝陽卻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這種感覺來的突然,卻氣勢洶洶,讓他想要忽略都是無能為力的。
宋朝陽的目光直白卻不火辣,反而帶著陽光般的爽朗溫暖,讓對面的顧傾歌微微愣了愣。
顧傾歌循目望去,就見宋朝陽正一臉笑意的望著自己。
見顧傾歌回望自己,宋朝陽友好的舉起手中的酒杯,遙遙的對著顧傾歌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顧傾歌回以淺笑,也舉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回敬了宋朝陽。
兩人之間的互動自然被有心人看在眼裡。
宋清霜便是這其中之一。
宋清霜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的大哥為什麼會對顧傾歌這麼友好,就算是因為顧傾歌在百花宴上讓自己丟了顏面,也不能這麼友好的對待她啊!
宋清霜頓時有些憤憤不平,看著顧傾歌的目光怨毒無比!
都是這個賤人!
要不是她,自己怎麼可能在這樣的場合被大哥訓斥,要不是顧傾歌這幅狐媚的模樣,大哥也不會對她這麼友好!
宋清霜在心裡暗暗下了決定,她一定不能讓顧傾歌好過!
一定不能!
但相比較宋清霜的心思,有人的心裡卻是歡喜的。
這人,便是宋清悅。
宋清悅自從在百花宴上見過顧傾歌之後,便深覺顧傾歌是個好女孩,並且身家背景雄厚,若是她能夠和宋朝陽在一起,那麼勢必會給宋朝陽帶來不少的助力,並且,看宋朝陽的模樣,也不像是對顧傾歌無意。
宋清悅眼睛在宋朝陽和顧傾歌之間來回轉了轉,嘴角漸漸浮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婁君煒見眾人的酒杯中都添好了酒,便率先站起身,舉起手中的酒杯,笑道:“今日大家也是有緣,先共飲一杯。”
眾人一起飲了這一杯酒,剛坐下,便見有一裙紅衣舞女踩著節拍,邁著小步,款款而來。他們身穿大紅色奪目舞衣,在這裝修的奢華的船艙內來回舞動著自己的身體,彰顯著年輕和活力,惹得這一船艙的人看的目不轉睛。
這裡面大多數都是紈絝子弟,見慣了風月場合,此時見到這麼多美豔的女子魅惑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當下有幾個人便忍不住走到場中,和舞女共同舞動起來。
船艙內的氣氛頓時被點燃,眾人不斷的尖叫著,起鬨著,場面一度沸騰。
婁君煒看著場下跳的正歡的幾人,笑的樂不可支,他湊近顧傾歌低聲道:“他們平時就是這樣玩的,你別在意。”
“不會。”顧傾歌笑著,“這樣倒是有趣。”
婁君煒驚奇的看了顧傾歌好幾眼,見她沒說假話,更是高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特別的!”
“傾歌妹妹當然是特別的。”顧傾歌身旁的宋清悅笑道:“若是有機會,青悅還要向傾歌妹妹討教討教。”
顧傾歌連忙道:“能和青悅姐姐一起談古論今,是傾歌的福氣,怎敢妄自託大。”
“這就好。”宋清悅笑道:“那改日我去妹妹那裡,妹妹可不能將我拒之門外哦。”
“求之不得。”顧傾歌笑道:“妹妹恭候姐姐。”
“好。”宋清悅剛答應了下來,就感覺到船身不知道撞倒了什麼,猛地搖晃了一下。
“啊......”
“啊......”
聲聲驚呼驟然響起,顧傾歌穩住自己的身子,就見場中那些原本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