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浪靜的,暖蘇將顧傾歌的話轉達給了素芸之後,素芸會意的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並說會管好下人不讓他們多言的,暖蘇這才放心離開,並將這一切都轉述給了顧傾歌。
顧傾歌只是應了一聲,並沒有多大的反應,繼續忙活手中的繡活。
她能夠這般的淡定,有人卻是不行。
比如說,秦安瑾。
自從手受傷之後,秦安瑾便一直在府中修養,並沒有外出,但是對於顧傾歌那邊的訊息卻一直都有讓專門的人盯著。
當桑易將外面流言的事情告訴秦安瑾的時候,秦安瑾正在作畫,耳朵一接收到這個訊息,他筆下一滯,一滴濃墨便滴了下來,毀了那一副竹節圖。
秦安瑾看都沒有看一眼,將手掌的筆放下之後便道:“她那邊有什麼反應?”
“風平浪靜。”桑易回答道:“什麼反應都沒有。”
秦安瑾點了點頭,“這便是最好的反應。”
桑易明白這是秦安瑾在說顧傾歌心中恐怕已經有了對策,剛要放下心,卻聽秦安瑾又道:“不過,若是放任自流,倒也不是我的作風了。”
桑易嘆息一聲,這明明就是心疼人家,還偏偏找了這麼冠冕堂皇的藉口。
秦安瑾低聲說了幾個字,然後看向桑易道:“明白了?”
桑易點了點頭,“世子放心。”
秦安瑾應了一聲,桑易這才轉身出門。
秦安瑾走到那副已經被墨漬浸染的竹節圖,只看了一眼,便隨手扔在一旁。
他的目光變得涼薄而深沉。
我的人,誰都不能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