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是麼?”顧傾歌淡淡的笑了笑,也不再和秦景文爭辯,“那是小女的榮幸。”
秦景文笑容一僵,有些莫不清楚顧傾歌的套路。
之前顧傾歌遇刺的那一次,秦景文便覺得,顧傾歌有意的和他疏遠,這一次也是,好像他身上又什麼疫病讓她恨不得立即逃離一般。
這種感覺讓秦景文很不舒服。
難道是欲拒還迎?
秦景文目光一轉,笑道:“剛剛聽到顧小姐談起瞚旬,似乎感慨頗多,顧小姐可是為瞚旬抱不平?”
“並不是。”顧傾歌淡然一笑,“我是覺得,這樣的結局,是他的必然,也是他的悲哀。”
“哦?”秦景文好奇的挑了挑眉頭,“顧小姐可否說詳細些?”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負,但是想要實現卻是需要一個前提,那就是時代的需要,偏離時代的理想和抱負是註定不可能實現的。”顧傾歌的聲音不急不緩,清淡如溪,“瞚旬能成為三朝元老,取決於當時的大環境,要知道,當時的君王政治清明,官員廉潔奉公,百姓安居樂業,他入流未出,成就了自己的抱負,而當他將一切應用在最後一朝的君王身上的時候,卻反被滅族。”
“這是為什麼,就是因為他將自己的抱負強加在了和他理想中的英明君王相左的一個君王身上,這注定是得不到賞識的,甚至會招至君王的厭惡,在這種心理下,想要君王相信他,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便決定了瞚旬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