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歌笑道:“是。”
除此之外,卻是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秦世玄卻是一個十分會活躍氣氛的人,他絲毫不在意顧傾歌的冷淡,依舊笑意盈盈的道:“想必啊,應該是母妃欣賞你的琴技。話說,不止是母妃,就是其他人也有很多很是欣賞你的......”
秦世玄說著說著,目光偷偷的興味的瞟了一眼秦安瑾,卻發現他的目光好似行雲流水,卻每一次轉眸、定眸、展眸的瞬間都定格在顧傾歌的臉上,那眼中瀲灩的魅麗光澤讓人一眼望去便沉醉進去。
這眼神都這樣露骨了,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秦世玄不由得撇撇嘴,裝,讓你裝。
秦世玄的唇邊慢慢勾勒起一抹頑劣的笑容,去人是不讓人反感,只是會有一種沒長大孩子般惡作劇的好笑感。
“要說這人啊,我倒是也認識一個,那就是......”秦世玄意味深長的拖長了語調,去人發現顧傾歌眼神都沒有變化,依舊是淡淡的看著他,好像對他口中的人絲毫不感興趣的模樣。
秦世玄頓時覺得無趣,眼角餘光又瞥向秦安瑾,正好看到秦安瑾目光瞥了他一眼,再無其他。
這兩人,真是好生無趣!
秦世玄的興趣頓時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索然無味,可是話已經說了出來,剩下的還是要他自己去自圓其說。
“呵呵。就是我。”秦世玄乾笑兩聲,“本王很是欣賞顧小姐的琴技。”
看看,連”本王“的自稱都說了出來。
“多謝霖王殿下。”顧傾歌微微揚起了唇。禮貌的道:“想必德妃娘娘已經在等候霖王殿下了,小女便不再叨擾。”
顧傾歌的話音剛落,便從門內出來一個身材窈窕的宮女,此人便是初夏。
初夏見了秦世玄和秦安瑾,先是笑著給兩人見禮,之後便是對著顧傾歌笑道:“顧小姐,娘娘說天色已晚。擔心顧小姐一人回去路上不安全,便想著讓榮親王世子送你回去。”
初夏又看向秦安瑾。笑道:“不知榮親王世子意下如何?”
“娘娘有命,秦某自當遵從。”
顧傾歌卻是一怔,讓秦安瑾送她回去?
開什麼玩笑!
顧傾歌當即笑道:“煩請幫小女多謝娘娘的好意,只是宮外便是馬車。路途平坦順暢,就不勞煩榮親王世子了。”
顧傾歌說完,對著秦世玄、秦安瑾行了個禮,笑道:“小女告辭。”
說完,顧傾歌便抬步離去。
秦安瑾目送顧傾歌離開的背影,嘴邊的笑容不斷的擴大,惹得一旁的初夏都驚詫的看了他好幾眼。
秦世玄看著顧傾歌那迫不及待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笑道:“我怎麼覺得這顧小姐像是落荒而逃呢?”
誰說不是呢!
秦安瑾笑了笑,沒有接話。只是道:“進去吧,娘娘還在等著我們。”
兩人跟著初夏,進入了正殿。
一進去就看見德妃正高坐在主位上。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
“來了?你們可是讓我好等啊。”德妃不禁嗔道:“不過遺憾的應該是你們,錯過了如此美妙的琴音。”
秦世玄明知故問的問道:“顧小姐彈的?”
“真是明知故問。”德妃又嗔了秦世玄一眼,“不是在門口遇到了麼?”
“是遇到了。”秦世玄看了秦安瑾一眼,“不過啊,顧小姐見了我們就像是貓見了老鼠一樣,嚇得跑的比誰都快。唉!”
德妃忍不住笑道:“定是你們嚇到她了,我看啊。那顧小姐可不是膽子小的姑娘。”
秦世玄長嘆一聲,“再大的膽子也是禁不住我們榮親王世子這赤果果的眼神啊。”
一直沉默的秦安瑾忽然出聲道:“我如何就是赤果果的了?”
“就是這樣啊。”秦世玄說著,以身示範,做了一個火熱的眼神,那眼神極具侵略性,看到人渾身發毛。
德妃頓時有些不忍直視的撇過頭去。
秦安瑾卻好像沒看到一般,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嘴角便又揚起溫潤的笑意:“霖王殿下模仿的還真是惟妙惟肖。”
秦世玄頓時打了個寒顫。
“咳咳......”秦世玄乾咳兩聲,想到秦安瑾的腹黑,頓時轉移了話題:“對了,母妃,今日怎麼想起來宣顧小姐?”
這個話題轉移的好!
秦世玄頓時為自己的機智叫好!
“自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