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富貴,還是沒能養成趙氏穿著上的品味。
顧傾歌好整以暇的行了個禮,緩聲道:“傾歌見過祖母,給祖母請安。”
趙氏壓下心中的不滿,冷聲道:“這個時辰請安,你也算是頭一份了。”
顧傾歌淺笑,聲音平淡的不見一絲起伏:“只怪傾歌身子未愈,不能如常的向祖母請安,確是傾歌的不是。”
趙氏一愣,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顧傾歌好幾眼,頗有些詫異顧傾歌怎會如此回覆。
按照顧傾歌以往的性格,首先,會不會如趙氏的願來這麼一趟還不一定,再者,面對趙氏也從來沒有好話和好臉色,總是冷淡到極點,也不屑辯解,如今這一臉笑意的溫婉言語,實在超出趙氏的接受範圍。
看著趙氏上下打量自己,顧傾歌絲毫沒有在意的挑了挑唇角,“祖母為何如此看我?可是今日傾歌有什麼不對?”
面對顧建文和許氏,顧傾歌自稱“歌兒”,而面對趙氏,自稱“傾歌”,其中親近,不言而喻。
趙氏收起心中的疑惑,硬聲道:“聽聞你身子大好,如今看來確也不假。只是,你為何將落湖的惱恨遷怒到璃兒身上?”
顧傾歌淺笑,果然不出所料,趙氏此番是為她禁顧傾璃的足而來,這是給顧傾璃撐腰來了。
“回祖母,此事傾歌並未遷怒,只因傾璃妹妹一再因那日之事怪罪自己,二伯母便稱小懲以安其心,傾歌這才禁了傾璃妹妹三日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