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相信賢妃的話,不由得一陣膽寒。
“母妃今日叫你來的目的便是讓你和秦安瑾處好關係,即便是不能成為摯友,也不能成為敵人,知道麼?”
秦景文只覺得嘴中一片苦澀,想到顧傾歌,又想到秦安瑾的態度,秦景文不由得有些惱火。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秦安瑾和他爭!
賢妃見秦景文沒有說話,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卻見他臉上的深情略微有些扭曲,不由的一驚,急忙問道:“文兒,你這是怎麼了?”
“母妃,若是......”秦景文有些猶豫,“若是秦安瑾也看上了顧傾歌呢?”
賢妃先是一怔,只是便是冷笑道:“看上又如何,看上顧傾歌的多了去了,也要看她如何選擇不是?文兒,花落誰手還尤未可知呢。”
賢妃的一席話徹底點醒了秦景文。
是啊,花落誰手還尤未可知,顧傾歌現在對秦安瑾的態度僅限於此,他又為何會如此擔心?
“只是母妃,若是相爭,勢必會和秦安瑾成為敵對關係。”
“敵對便敵對,若是能爭取到忠勇侯府的力量,秦安瑾即便是再得寵又能如何,他能比得過那二十萬的兵權,能比得過許國公府背後的清流之力麼?一旦你登了基,他秦安瑾還不是任你處置?”
秦景文徹底被賢妃燃起了鬥志,他的眼前彷彿已經看到了秦安瑾滿身風華不再,卑微的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饒的模樣。
“母妃放心,兒臣知道怎麼做了!”
看著秦景文信誓旦旦的模樣,賢妃不禁滿意的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