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看向地上跪著的南繡,“南繡,你可記得昨夜的人的模樣?”
“顧傾歌!”趙氏厲聲叫道:“你一個小輩竟然敢插手管長輩的事情,在你眼裡還有沒有尊卑概念!”
顧傾歌緩緩抬眼,目光若有若無的看向趙氏,“傾歌自然是不敢隨意插手長輩的事情的,只是祖母莫不是忘記了,傾歌乃是忠勇侯府的嫡長女,和忠勇侯府榮辱與共,今日的事情若真的傳出去,豈不是讓眾人笑話忠勇侯府不分是非、清白,胡亂將一個女婢強硬塞給堂堂侯爺?介時忠勇侯府淪為笑柄,傾歌自然也是逃不開被嘲笑的境地。”
顧傾歌的語氣清淡,卻驀地讓趙氏的心中升起一股涼意。
而顧傾歌此時已經緩緩勾起唇角,看向許氏,“何況母親已讓我學習掌家,今日的事情也是家事,傾歌自然是有權利詢問一二的。”
許氏接收到顧傾歌別有意味的目光,肯定道:“確實不錯,之前我便有意讓歌兒學習掌家,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公開罷了,今日的事情倒也湊巧,正好也看看歌兒掌家能力的深淺。”
趙氏明知許氏說的並不是實話,卻還是被二人的雙簧堵的滿肚子的悶氣。
顧傾歌見趙氏不說話了,便笑意盈盈的看向南繡,“你對昨夜之人可還有什麼印象?”
南繡茫然的搖了搖頭,過了片刻之後,她像是想起來什麼,忙道:“奴婢記得他的右側胳膊上有個很長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