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顧傾歌的目光驚歎且深邃,“歌兒隨意。”
顧傾歌走到桌案前,拿起毛筆,在如萱的描述下一筆一劃的畫了起來。
畫好之後,顧傾歌放下手中的毛筆,將畫紙拿給如萱看,“你看看可是像你哥哥?”
如萱接過,呆滯了好一會兒才喃喃道:“像,太像了!”
她忽然抬起頭來看向顧傾歌,“小姐真是神人,畫的簡直比奴婢記憶中的還像真人,就像小姐見過奴婢的哥哥一般!”
顧傾歌笑了笑,沒有接話。
她可不就是見過霍康麼?
顧建文接過如萱手中的畫像,且不論畫像中的人物是否像真人,單論這筆法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不是如萱,自然看得出這其中的關鍵。
顧建文的眸色驟然深邃,他抬頭看向顧傾歌,顧傾歌正淺笑著回望他。
這個女兒,好像自從落水之後,真的變得不一樣了。
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只要她還是歌兒,還是他們的貼心小棉襖,那便足夠了。
顧建文將畫像收好,對如萱道:“你放心,你的事情我記下了,明日便去軍中幫你尋找,一有訊息便會派人告知你。”
如萱激動的雙膝跪地,喜極而泣,不住的說道:“奴婢謝過老爺,謝過小姐。”
“不必如此多禮,你既是歌兒的貼身之人,我必是會權利相助的。”顧建文看向顧傾歌,又道:“你們先下去,我有事和你們小姐說。”
如萱和暖蘇應聲而下,頓時,偌大的書房只剩下顧建文和顧傾歌兩人。
“歌兒。”顧建文先打破沉靜,語氣顯得有些沉重,“你如今,讓為父,刮目相看啊。”
顧建文很少用“為父”兩次,總是“我”,如今這麼一說,卻是讓顧傾歌心中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