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想的和你無關,我不干涉你你也別干涉我。”顧淑嫻冷聲道:“我們各自為各自的,誰都別管誰!”
“最好如此。”周敦一甩衣袖,再沒有看顧淑嫻一眼,轉身乾淨利落的走出了屋子。
顧淑嫻和周敦的爭論,周慧如和周亞輝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周慧如無奈的嘆息一聲,便和淺月去了她的屋子。
屋子裡,只剩下周亞輝和顧淑嫻兩個人。
周亞輝喝了一口茶,像是想到了什麼,笑嘻嘻的對顧淑嫻道:“母親,你說,我要是把顧傾歌娶到手怎麼樣?”
顧淑嫻一驚,忙道:“你真的看上她了?”
“當然。”周亞輝笑眯眯的道:“顧傾歌身為忠勇侯府的嫡長女,有權有勢,並且還生的貌美如花,娶到她你兒子我這一聲可就圓滿了,吃喝都不用愁了!”
顧淑嫻皺了皺眉,“可是,亞輝啊,你大舅舅和大舅母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極為疼愛,恐怕不會這麼輕易的點頭答應的。”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顧淑嫻心中清楚自己的兒子是幾斤幾兩,要是真的和顧建文提親,顧建文能同意才是怪事!
“哎呀,母親,您瞧您說的。”周亞輝笑的神秘:“男女之事,還不是主要看子女的意見麼?”
顧淑嫻一驚,“你想做什麼?”
周亞輝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茶。“母親拭目以待就是了。”
“你可別亂來。”顧淑嫻道:“剛剛你外祖母可是和我說過,要我提防這個顧傾歌,能讓你外祖母說出這樣的話的。想來這個顧傾歌定是有不凡之處的。”
“不過是個還未及笄的姑娘家,能有什麼不凡之處?”周亞輝不以為然道:“外祖母年紀大了,所以會胡思亂想,母親您聽聽也就是了,怎麼還當真了呢?”
“凡是還是小心點好,我們才來到忠勇侯府,行事不宜過度張揚。”
“母親。您這樣可就不像我的母親了。”周亞輝皺眉道:“我的母親不是敢作敢當的人麼,何時成了畏首畏尾的?”
顧淑嫻一哽。“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們,要是你們惹惱了你們大舅舅,我們要如何在這鄴陵立足?”
“那萬一我要是成為了大舅舅的女婿呢?”
“這......”
顧淑嫻眼睛珠子轉了倆圈,嘆息道:“我也不管你了。只是你要收斂點,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至少現在不能做,知道嗎?”
周亞輝知道這是顧淑嫻默許了自己的計劃,笑嘻嘻的應道:“知道啦,放心吧,母親。”
顧淑嫻白了周亞輝一眼,但是嘴邊的笑意卻是怎麼都沒有壓抑住。
周亞輝這邊勢在必得,顧傾歌那邊卻被許氏叫了過去。
許氏擔憂的道:“歌兒。你可要當心些,我今日瞧著那周亞輝的眼神不太對。”
顧傾歌當然只到周亞輝的眼神不對,但是。他不對的又何止是眼神!
前世的時候,周亞輝也是如此,在第一次見到顧傾歌的時候便對她垂涎不已,之後更是緊纏著顧傾歌,惹得顧傾歌惱怒不已。
後來見顧傾歌一直不給周亞輝好臉色看,顧淑嫻惱怒不已。設計讓周亞輝毀了顧傾歌的名聲,以便能夠成為忠勇侯的乘龍快婿。然而,這一切卻無意間被晚煙撞破,晚煙稟告了秦景文,秦景文任由事情的發展,只是在最後周亞輝即將得手的時候出面解救了她。
之後外界隱隱流傳著顧傾歌已非清白之身的流言,秦景文卻是不顧眾人的反對,依舊待她如初,這也使得顧傾歌因此對秦景文更是死心塌地,全心全意的為了秦景文付出了一切。
今生,她倒是要看看,還會不會和上一世的一樣發展。
“孃親放心,我心中有數。”
“孃親就是不放心啊。”許氏擔心的說道:“歌兒,你年紀還小,沒有接觸到男女之情,所以可能不知道這若是錯付了人,那結果是有多麼的痛徹心扉。”
顧傾歌心尖一酸,有種酸澀卻又帶著無邊恨意的情緒驀地瀰漫在心頭。
不知道?
呵,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若不是她一腔真情錯付了人,前世的她以及忠勇侯府,又怎麼會淪落到那種地步呢!
“孃親,您別擔心。”顧傾歌唇邊慢慢的揚起一抹柔和的笑容,“我心中的確有數,姑母他們也只是借住在侯府中罷了,我以客之禮待之,再多的,不會僭越。”
聽到顧傾歌的話,許氏心中稍定,只是想到以前顧淑嫻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