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不會簡單。”秦安瑾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歌兒,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
顧傾歌點了點頭,“你放心,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
秦安瑾輕輕嘆息一聲,輕柔的道:“好了,今日你也累到現在了,先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怕是要等到晚上才能看出端倪。我估計,濮陽喻一定不會在這裡耽誤太長的時間。”
“是因為莫國的國師嗎?”
秦安瑾點頭,道:“對,現在的莫國分為兩派,一派支援濮陽喻,一派支援國師,兩派明爭暗鬥的十分厲害,所以濮陽喻根本不可能在這裡停留太長時間,這兩天肯定會有所行動。”
“看來,要加強防禦了。”
秦安瑾點頭,“你先去休息吧,我去和顧將軍說。”
顧傾歌有些猶豫,“可是......”
“沒關係,我在就好。”秦安瑾笑道:“連續趕了小半個月的路了,我怕你吃不消,再說,要是濮陽喻真的要攻城,怕是晚上也是睡不到的。”
“好吧。”顧傾歌道:“那我先去休息,你要小心。”
秦安瑾應了一聲,先將顧傾歌送到早就安排好的屋子裡休息,之後才去找了顧建文。
當晚,徐城裡面的防衛雖然看起來和之前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卻在暗處增加了很多隱秘的防衛。
晚上一直都很平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但是就在丑時的時候,城外忽然亮起了星星點點的火光,那火光由點及面,漸漸匯聚成一條火龍。
與此同時,一聲聲嘹亮的號角聲響起,中間還摻雜著激烈的鼓點。
“殺啊!”
“砰......砰......砰......”
一聲聲重物撞擊城門的聲音響起,同時,另外一批人馬將梯子搭在城牆外側,順著梯子往上爬。
“敵軍攻城了!敵軍攻城了!”
徐城的城門上守衛的承國軍士慌亂的大叫著,同時急忙召喚出早已經隱藏在暗中的弓箭手上前,搭弓射箭。
一道道箭矢在月光下泛著絲絲寒氣,飛速的朝著城牆下飛去。
“唔。”
“唔。”
一聲聲的悶哼聲響起,原本還在奮力、快速的在梯子上往上爬的莫國士兵頓時失去了中心,從梯子上栽倒下去。
不過,他們栽倒了,後面的人絲毫不畏懼的繼續往上爬,前赴後繼,沒有一個人膽怯。
“衝啊!”莫國計程車兵大喊著,手下撞門的勁頭更足!
巨大的城門被撞的門扉晃動,門後面的承國士兵臉色漲得通紅,全部用自己的身軀在抵擋。
又是一陣巨大的撞擊襲來,承國士兵臉色一變,一個像是小頭領的人連忙揮手,大聲叫道:“快走,這城門就要塌了!”
他的話音剛落,只聽一聲“轟”的巨響,巨大的城門終於承受不住劇烈的撞擊,轟然倒塌!
“衝啊!”
莫國計程車兵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臉上帶著勢在必得的笑容,舉著手中的兵器,從已經被撞開的城門魚貫而入!
承國士兵慌亂的退開,戰戰兢兢的站在城中主要街道的前面,雙手握著手中的兵器,沾染了不知是誰的鮮血的臉上帶著驚慌,一雙眼睛更是充滿了恐懼。
“哈哈!”秦景文放肆的狂笑,“殿下,您看,這承國也不錯如此,真是脆弱不堪,不堪一擊!”
濮陽喻略帶諷刺的看了一眼秦景文,“你可別忘了你自己是誰,現在這麼說,也不怕遭了報應。”
“報應?”秦景文冷哼一聲,“要說這報應,可不應該報應在我身上。”
“我可不管報應在水的身上。”濮陽喻道:“只要你能幫我達到我想要的,我答應你的,就一定能夠做到。”
“好!”秦景文陰險的笑了笑,“放心,承國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想要覆滅承國不過就是我一個想法就是了。”
濮陽喻的嘴角也勾起一抹霸氣的笑容,但是這抹笑容僅僅是拉開了一半的弧度,就頹然的衰敗下去。
“怎麼回事!”濮陽喻臉色一變,錯愕的看著前方正在往前衝計程車兵,“他們是瘋了嗎?在原地走什麼!”
秦景文臉色也是一變,目光徒然轉向前方。
只見原本還是雄赳赳往前衝計程車兵,此刻就好像是被移到天然的屏障擋住了一般,不僅僅是擋住了,他們好像還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臉上都露出驚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