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他們有什麼企圖,我們都不能讓他們得逞。”顧建文眼神一厲,沉聲道:“國土,寸許不可讓。”
“將軍說的好!”嚴拓胸口一股熱血被顧建文的話激發出來,“嚴拓必定跟隨將軍,守護我承國的山河!”
“好!”顧建文看了看嚴拓,笑道:“既然如此,那麼......”
“報......”
一聲嘹亮的報告聲打斷了顧建文的話,“報告將軍,莫國派了使者前來,說是要議和。”
顧建文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
那個軍士又報告了一遍,“莫國派了使者前來,說是要來議和。”
屋子裡的幾個人面面相覷,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明明就是莫國先派的兵,他們這邊派洪大人前去議和的時候莫國還不屑一顧,怎麼現在竟然主動要求議和了?
簡直就是詭異!
秦安瑾的眼眸卻是沉了沉,嘴角的線條也變得冷硬起來。
“請進來。”
“是!”士兵轉身,步伐穩健的走了出去。
沒多時,就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手持一把紙扇的男子,他一身布衣,臉上掛著儒雅的笑容,走起路來瀟灑俊逸,一點都不像莫國的人。
看到這個人,顧傾歌莫名的皺了一下眉頭。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男子身上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是具體是什麼感覺,她也說不上來。
男子未施一禮,只是臉上帶著笑容的道:“久聞顧將軍大名,今日得見,實乃在下的榮幸。”
“閣下客氣了。”顧建文道:“不知如何稱呼?”
男子轉眸看了一眼顧傾歌,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淡淡的道:“在下姓文。”
這一眼,男子看的雲淡風輕,但是顧傾歌卻是心頭一片冰涼。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會在男子身上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他竟然是那個消失很久、不知死活的秦景文!
只不過,現在的秦景文換了一張臉,不再是之前的那個模樣,但是前世在經歷重重磨難之後,就算是秦景文化成灰,她也能認得出來!
換湯不換藥,他身上的那種讓人討厭的味道,始終不會消散!
不過,秦景文怎麼會和莫國有了牽扯!
秦景文在最開始看了顧傾歌一眼之後,便再也沒有看過她,但是顧傾歌能夠察覺的到,秦景文的眼角時不時的都會掃過她。
顧傾歌看了看身側的秦安瑾,就見秦安瑾臉色平淡,但是眉頭卻是緊緊皺了起來。
難道說,秦安瑾也看出來這個人就是秦景文了?
察覺到顧傾歌的視線,秦安瑾微微側頭,衝著顧傾歌安撫的笑了笑。
看到秦安瑾這樣的表情,顧傾歌頓時明白了,原來秦安瑾也看出來這就是秦景文了!
“文先生。”顧建文道:“不知道貴國有什麼打算?”
“其實我們大皇子也不願意和承國短兵相接,此乃是無奈之舉。”換了一張臉的秦景文扇了扇手中的紙扇,笑道:“不過,實在是我莫國有一樣寶物流落到了貴國,此寶關乎我莫國上上下下的性命和百年基業,所以這才不得不如此啊!”
“寶物?”顧建文疑惑道:“不知道您說的寶物指的是什麼?”
“是一支髮簪,名叫凝月。”秦景文說著,別有意味的看了顧傾歌一眼,“這支玉簪關乎我莫國未來的皇后之位,但是卻被歹人偷盜,後來大皇子殿下多方打聽,終於得知凝月在承國。”
雖然秦景文說的很清楚,但是顧建文還是覺得有些天方夜譚。
就算是這支簪子關乎未來的皇后之位,但是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就要發動兩國之間的戰爭,破壞百年的和平?
顧傾歌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個名字......她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似乎是察覺到顧建文的想法,秦景文微微勾唇,“或許在將軍看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這支簪子在我莫國,就像貴國皇后的鳳印一般重要。”
秦景文頓了頓,又道:“且,這支簪子,能夠幫助我們大皇子尋到他的真命天女。”
顧傾歌一愣,腦中精光一閃,忽的想起來,她曾經去淘寶貝的時候,曾經見過這支簪子,當時她還說簪子裡面是用九幽鐵做成的毒針!
那隻簪子,就是叫凝月!
難道,這都是巧合?
顧傾歌的眸光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