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而已。
兩人半晌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變得凝滯起來。
“你查到什麼了嗎?”
半晌,秦安瑾終是打破了沉默。
“沒有。”顧傾歌靜了一瞬,“不過我覺得,背後的那人的目標應該不是我,而是忠勇侯府。”
“忠勇侯府?”秦安瑾微微皺了皺眉頭,“若是忠勇侯府的話,那人的身份一定不會簡單,只是我不明白,他目的在忠勇侯府的意義在哪裡?”
顧傾歌頓了頓,目光直直的看向秦安瑾。
“忠勇侯府裡面,有一個秘密,不過我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我想,他想要知道的,就是這個秘密。”
“秘密?”秦安瑾疑惑,“既然是秘密,又為何會被他知道?難道說,你身邊還有他的人嗎?”
“顧汐華。”顧傾歌臉色暗沉,“我一直以為她是秦景文的人,但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顧汐華在忠勇侯府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知了這件事情,然後趁機慫恿顧傾璃和宋清霜一起來對付我。”
“顧傾璃和宋清霜從小生長在侯府,的確不可能會和他們有所牽扯。”秦安瑾道:“若真是如此,只怕顧汐華背後的人,勢力要比秦景文大的多。”
顧傾歌點頭,“秦景文已經是皇子,雖然一直隱藏在太子背後,但是手中還是有一定的勢力的,所以我想,背後的人勢力或者身份一定會高於秦景文。”
“那......這天下可就沒有幾人了。”
顧傾歌點頭,“不過我現在還沒有頭緒,猜不到那人是誰。”
“猜不到就先不猜。”秦安瑾笑了笑,目光認真的看著顧傾歌,“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將傷養好,其他的,都交給我,我去查。”
顧傾歌點頭,頓了一下,又道:“我想回家,孃親一個人我實在不放心。”
秦安瑾沉吟了一下,“行程不能快,你的傷要緊,至於夫人那邊,每天都會有人傳遞訊息給我,暫時沒有什麼情況,再者,侯府裡面的關係都肅清的差不多了,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爹爹不再,我也不在,孃親一定會擔心。”
“你也不能快,正常趕路,好不好?否則你傷口惡化,護更讓我擔心。”秦安瑾嘆息一聲,“再者,你現在這樣回去,不是讓夫人更加擔心嗎?”
顧傾歌沉默了一下,終於妥協,“好吧,聽你的。”
秦安瑾勾唇笑了笑,“還有一點你更要聽我的,不管什麼時候都要以自己的安危為第一,歌兒,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的。”
顧傾歌微微一震,目光看向秦安瑾。
秦安瑾的眼神格外的認真,眼中倒影著的她將眼神充盈的滿滿的,好像他的全世界,就只有顧傾歌一個人,只有的眼神中緩緩流淌著的真情讓顧傾歌微微有些失神。
顧傾歌認真的回答:“我記住了。”
秦安瑾的臉上這才露出溫柔的笑容,他憐惜的摸了摸顧傾歌的下巴,“你的臉......要是夫人看到,一定會心疼的。”
顧傾歌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臉上還有傷,她沉吟了一下,道:“師傅教過我這一方面的醫術,我想,再有個十天左右,就能讓傷口消失。”
顧傾歌說完,抬頭看了看秦安瑾,“孃親會心疼,難道你不心疼嗎?”
“你說呢?”秦安瑾親親的親吻了一下顧傾歌的額頭,“雖然不管你變成什麼模樣,我都不在意,但是我更希望我的歌兒美美的,將來做個漂亮的新娘子。”
顧傾歌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她嗔了秦安瑾一眼,“還早的很呢。”
秦安瑾失笑,也不再打趣她。
不過,他也的確是覺得遙遠了一些,還有一年呢,要是一個月就好了!
處理好傷口,馬車便行使了起來。
馬車行使的並不快,再加上本就鋪了厚厚的、柔軟的棉墊,所以也不顛簸。
路上,顧傾歌問道:“你們不是中了濮陽喻的特製香料嗎?怎麼會這麼快找到我?”
“這就多虧了它了。”秦安瑾說著,將一直系砸腰間的玉佩解了下來,放在顧傾歌的手上。
玉佩通體溫潤,成色極好,觸手溫熱,玉佩裡好像有莫名的氣流隱隱流動著。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玉佩能夠快速的消除毒氣,這次也多虧了它,我才能清醒的那麼快。”
顧傾歌將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