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瑾一把扣住顧傾歌的腰肢,將她扣在自己的懷中,用自己的身軀護住她。
下降的趨勢沒有絲毫的緩解,秦安瑾的臉色慢慢的變得沉重,四周黑漆漆的也看不清周圍是什麼景物,更沒有借力點,只能跟著墜下去。
但是,底部是什麼,沒有人知道,這麼高的距離,要是摔傷,必定不會是小傷。
顧傾歌忽然動了動,她掙扎著從腰間抽出那隻軟劍,反手一甩,便刺進了腳下偏右方向。
只聽一聲清脆的破石聲,秦安瑾提起而上,而顧傾歌則是一手拉住身旁的曼瑤和藍寧,曼瑤和藍寧則是一人一手拉住桑易和程信。
秦安瑾的雙腳運氣,站在刺入石壁中的軟劍上。
軟劍顫抖了幾次,漸漸平緩了下來。
秦安瑾只是在軟體上借力,並沒有把所有人的重量都加在軟劍上,否則的話,就算是軟劍的材質再好,也不可能會承受的了這麼多人的重量。
秦安瑾低下頭,“桑易,身上還有火摺子嗎?”
“有的。”桑易從懷中摸出一個火摺子,看向上方的秦安瑾,雖然他什麼都看不到,“要丟下去嗎?”
“對。”
秦安瑾微微皺眉,腳下的軟劍已經再一次的開始顫動起來,秦安瑾直到,軟劍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一定的臨界點了,要是在這樣下去,劍一定會折斷的。
桑易手腳麻利的將手中的火摺子點燃,迅速的往下面丟去。
火摺子那一點點的火光頓時墜落下去,最後消失了。
沒過多久,便傳來了輕微的聲響。
“看來,下面就是底部了。”秦安瑾難得用極快的語速說道:“我們都下去,這把劍已經承受不了多少時間了。”
他的話音剛落,便聽到清脆的一聲聲響,與此同時,他腳下的力道頓時消失。
秦安瑾扣緊顧傾歌,運氣帶著顧傾歌飛行而下。
好在,下面距離底部已經不遠了。
沒有多久,他們的腳邊已經著地。
秦安瑾問道:“大家都沒事吧?”
“沒事。”幾人紛紛回應,從地上翻滾著起身,“爺、顧小姐,您們沒事吧?”
“沒有。”秦安瑾說著,眼前忽然一亮。
原來,是程信從身上拿出來火摺子點亮。
藍寧也將自己身上隨身攜帶的火摺子點亮,於是眾人便依靠著這點火光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地方。
這裡和上面的那個圓形的針法類似,看上去就像是複製上面的場景一般,但是這裡卻沒有石臺,而是在圓形針法的中心有一把椅子,椅子上筆直的坐著一個人影。
人影?
顧傾歌忍不住看了秦安瑾一眼,這麼深的底地下,居然還有人影!
這到底是人還是鬼!
顧傾歌皺了皺眉,秦安瑾警惕的環顧了四周一圈,沒有發現上面異樣的地方。
他的內力雖然消退了一半,但是能夠在黑暗中視物的能力卻依舊還在。
他眨了眨眼,正想要再一次看清楚的時候,場景忽然一亮。
眾人不適的用手遮住了眼睛,等到眼睛適應了光亮之後才慢慢的將手放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這裡的確是和上面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圓形陣法中間的那個雖然是人影,但是卻並不是活人,而是一副白森森的骷髏。
那骷髏在暈黃色的燈光下絲毫沒有暖意,反而有些滲人。
“這怎麼是個骷髏啊!”程信低聲道:“嚇了我一跳!”
藍寧指著那白骨的一處,忽然叫道:“你們看,他的身上有封信。”
眾人的目光落在藍寧指著的那地地方,的確,那裡的確是有一封信。
又是信?
程信有些心有餘悸的道:“會不會還和上面的一樣,是個空的,上面都沒有?”
藍寧和曼瑤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茫然。
顧傾歌走上前,“看看就知道了。”
“小姐!”曼瑤擔心的大叫一聲,“您......”
“沒事的。”秦安瑾低聲道:“身為顧家人,她總是要面對這一天的。”
曼瑤向前的腳步頓時就是一頓。
起勢說不擔心是假的,這一點從秦安瑾的眼神之中就可以看的出來,而且曼瑤細心的注意到,秦安瑾垂在身側的手已經做好的結印,一旦顧傾歌那邊發生任何變故,他都能夠在第一時間出手。
看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