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改不了本性。
顧傾歌又想到了許騫和錦娘,不僅問道:“那太子府的其他人呢?有沒有受到牽連?”
秦安瑾點了點頭,“除了張良娣舉報有功免去死刑之外,其他人全部被關押在京兆府裡,等到太子被問罪之後,再定他們的罪。”
顧傾歌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蒼涼。
明明是那麼血腥的事情,那麼多人都會受到牽連,但是卻只需要幾句話就能夠說的清楚,那麼後世的人,應該也會像他們這樣,像是在議論別人的人生,看著別人的戲碼吧。
沒有切身經歷,永遠都體會不到那種感覺。
顧傾歌忽然想到第一次見到秦彥平的時候,捫心自問,他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或者是心思深沉的人,他,只是不適合出生在皇族,牽扯進皇族的爭鬥之中。
“還有一件事。”秦安瑾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他的目光緊緊地看著顧建文和顧傾歌,沉聲道:“我希望,你們能夠做好心理準備。”
顧傾歌一愣,心頭頓時就是一慌,“是不是徐家出事了?還是說是孃親和旬兒?”
“旬兒,失蹤了。”
此言一出,顧傾歌的臉色頓時蒼白下來。
她的腳步一軟,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好在秦安瑾就站在她身邊,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歌兒,聽我說,對方既然是大費周章的擄走旬兒,一定有他的用意,所以旬兒現在一定暫時是安全的。”
顧傾歌抬起頭來看向秦安瑾,雙手緊緊的抓住他寬鬆的廣袖,“一定是莫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