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呢!
他秦景文怎麼可能會因為這樣的理由就拋棄一直為他付出所有心血的顧傾歌呢!
可是,眼前的畫面中,他答應了。
畫面一轉,他真的成為了皇帝,他將顧傾歌關了起來,挑斷她的手筋腳筋,讓她像個廢人一樣的苟延殘喘,之後又屠殺了忠勇侯府和許國公府滿門!
血!
漫天都是鮮紅的血液!
那些血液朝著他的方向傾瀉,像是要將他不留一絲縫隙的包圍進去一般!
不,不要!
秦景文想要逃,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只能任由那些鮮紅色的血液朝著他傾倒!
而在那血液背後,顧傾歌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卻忽然出現。
她的眼神空洞,七竅都在流著血,看向他的時候,臉色木然,像是木偶一般。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顧傾歌忽然張牙舞爪的朝著他撲來,“秦景文,我顧傾歌在此立誓,生生世世,我都不會原諒你!我要你永不超生!”
“不,不要......”秦景文驚慌的大喊,但是他的身體卻動不了,只能驚恐的看著顧傾歌朝著他撲來!
“啊......”秦景文尖叫著,叫著叫著,忽然沒了聲響,一雙眼睛依舊是驚恐的瞪著天空。
顧傾歌回過頭,看了一眼秦景文的死狀,之後又轉過頭去,心裡一絲漣漪都沒有浮現。
“我不想你動手的。”秦安瑾忽然道:“我不希望你心中一直存著這一件事。”
“要說存著,這件事存了很久,今天也算是有個結果了。”顧傾歌看向他一直用廣袖掩住的地方,“你成功了嗎?”
秦安瑾將袖子換換抬起,露出袖子底下的一個紅色襁褓,襁褓裡面正是熟睡的顧潤旬!
一時之前,顧傾歌的心境極為複雜。
過了半晌,她才笑道:“這小子也是心寬,這種情況下都能睡得著!”
秦安瑾勾了勾唇,“將來必成大器。”
說完,他將顧潤旬交到顧傾歌的懷中,“你先帶著旬兒回去,我先去將軍那邊。”
顧傾歌看了看顧建文的方向,他一手抱著嬰兒,一手持劍,正奮力的廝殺,臉上和身上都已經被漸了不少的血滴!
顧傾歌將顧潤旬扣在懷中,沉聲道:“小心。”
秦安瑾點了點頭,便飛速的奔向顧建文的方向。
此時,跟隨在嚴拓那一隊人馬中的曼瑤也急速朝著顧傾歌奔來,她先是將顧傾歌上下打量了一遍,這才放下心來。
朝陽緩緩升起,金燦燦的陽光灑滿了打的大地,帶來一片生的希望。
嚴拓帶來的人馬並不多,相比較莫國自然像是螞蟻一般的力量,場上的情況很快就見了分曉。
“小姐!”曼瑤看向顧傾歌懷中的顧潤旬,“我們還是先送小公子回去吧!”
顧傾歌看了看懷中安靜的顧潤旬,沉吟了一下,將自己懷中的顧潤旬遞給曼瑤,一臉的正色,“你先帶小公子回去,我稍後就來。”
曼瑤大驚,“小......小姐!這怎麼行!”
“先回去!”顧傾歌輕喝一聲,“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小公子,知道嗎!”
曼瑤一愣,雙手接過顧潤旬,眼中已經盈盈的閃現出晶瑩的淚光。
“是,奴婢一定以性命相護!”
顧傾歌的目光留戀的在顧潤旬的臉上逡巡一週,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笑意。
“去吧。”
曼瑤狠狠地點頭,“小姐您小心!”
說完,就抱緊顧潤旬飛快的往城裡跑去!
顧傾歌則是快速的朝著顧建文和秦安瑾的方向奔去。
其實之前在徐城裡的陣法是秦安瑾設的,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顧傾歌就不會。
只是現在時間倉促,她沒有時間去將物體排出陣法,只能用活物了!
顧傾歌大致看了一下,在實力強弱對比之下,承國傷亡慘重,僅存計程車兵只有三小隊人馬。
但是,這也足夠了!
“三分隊,五分隊,聽我號令!”顧傾歌運氣于丹田,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傳播的更遠,“立刻集結,按照坎的走位站好!”
因為之前顧傾歌也隨顧建文打過仗、訓過兵,顧建文在一旁看著也覺得不錯,所以後來也都沿用了顧傾歌練兵的方式訓練,因而顧建文手下的兵士都知道基本的走位要怎麼走。
一見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