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拓拔便帶著他的幾個手下飛身從窗戶飛走了。
見此,藍寧也識趣的退了下去。
顧傾歌看向秦安瑾,目光淺淡。
秦安瑾微微勾了勾唇,“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之前受了濮陽喻的一個恩罷了。”
顧傾歌挑眉,“這還不算是什麼大事嗎?”
秦安瑾摸了摸鼻尖,沒有說話。
顧傾歌也沒有說話,一雙鳳眼靜靜地看著秦安瑾。
秦安瑾無奈的嘆息一聲,“好吧,我告訴你。”
於是秦安瑾便將如何會答應濮陽喻條件的事情告訴了顧傾歌。
“那你答應了他什麼?”
秦安瑾目光定定的看向顧傾歌,“他的要求是你要去莫國一遊。”
顧傾歌有些差異,“這個條件有些奇怪啊!”
秦安瑾點了點頭,“是很奇怪,濮陽喻這個人心思不亞於秦景文,不會沒有目的就提出這樣一個條件的。”
“所以……你答應了?”
秦安瑾壞壞的翹了翹嘴角,“答是答應了,不過稍微改動了一下條件。”
顧傾歌忍不住笑道:“為什麼我好像聞到了一股逗你玩的味道?”
秦安瑾低笑出聲,“那時的情況只能先答應下來,不過,我的前提是,邀請只能一次,並且我必須在場。”
顧傾歌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不會任人宰割的。”
秦安瑾補充道:“尤其當這個物件是你的時候。”
顧傾歌忍不住紅了臉,眼眸一轉,又笑了出來,“看來,濮陽喻這一次只怕是要被你氣的吐血了!”
秦安瑾淡笑不語。
而另外一邊,帶著傷回到小院的拓拔面色沉重的跪在濮陽喻面前。
“主子,拓拔……拓拔有負您的期望!”
濮陽喻面色凝重,“出了意外?”
拓拔沉聲道:“秦世子也在,並且……並且顧小姐會武。”
“會武?”濮陽喻有些驚訝,隨機便釋然道:“她出身將門世家,會武也正常,不過,這麼晚,秦安瑾怎麼還在那裡?”
拓跋一哽,目光有些驚訝。
他的主子不是一向不會在意這種細節的嗎?為什麼現在會忽然提到秦安瑾?
拓跋想了想,耿直道:“秦世子和顧小姐是未婚夫妻,額......這個時候見面應該是有什麼話要說吧?”
濮陽喻眯了眯眼,忽然笑道:“不過,既然秦世子也在,你們失敗而歸也是自然。”
“主子,秦世子還有句話要我帶給您。”
“什麼話?”
“就是......就是之前秦世子答應的我們的條件之前是有個前提的,他......”拓跋頓了頓,“他提醒我們記得他的前提條件。”
濮陽喻一愣,豁然明白了秦安瑾的意思。
他猛地一腳踹翻了一旁的石凳,怒道:“秦安瑾!”
“主子,秦世子狡猾奸詐,要不然我們先......”
“不可。”濮陽喻及時打住了拓跋的話,“秦安瑾在承國的地位牽一髮而動全身,現在我們還沒有完全的準備,要是動了秦安瑾,只怕是難以抽身離開,況且,秦安瑾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現在的目的還沒有達成,還不能輕舉妄動。”
“那......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若是帶不回顧小姐,國師那邊只怕是要......”
“他想要得逞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濮陽喻臉色陰沉,“對了,最近那邊有沒有什麼訊息傳來?”
拓跋搖了搖頭,“沒有,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訊息了。”
“有些奇怪。”濮陽喻眼眸深邃,“你派幾個人回去看看,注意要小心行事,一有異動,立即來報。”
拓跋連忙來點頭,“好,屬下這就去辦。”
拓跋離開了之後,濮陽喻望著深邃的天空久久不語,良久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天,就要變了啊。”
※※※
翌日,顧傾歌帶著點心去找了顧建文。
顧建文此刻正在書房看書,看到顧傾歌,便笑道:“歌兒,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來看看爹爹咯。”顧傾歌笑著,將手上的點心盒放在桌子上,一一擺好,“爹爹,嘗一嘗歌兒的手藝,這是我最近和顏妹妹學的。”
“好。”顧建文夾起其中一塊,嚐了一下,讚歎道:“好吃,歌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