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顧侯爺,我來自然是大大方方走進來的,就是來給顧小姐祝賀生辰的,您這樣緊張,不會是因為怕我說出什麼辛秘來吧?”
周圍頓時響起竊竊私語的聲音,有的人眼神還時不時的瞥向顧建文。
顧建文眉頭一皺,眼神一厲,“王大人,你到底想說什麼?”
王輝只是一節文官,哪裡禁受的起顧建文這樣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的一個眼神,當即被嚇得腿一軟,險些跌坐回椅子上。
但是一想到自己兒子的慘死,身首異處的模樣,他的心中就是一團怒火!
他的眼神一瞟,瞟向某一處,心中又有了底氣。
“你女兒做了什麼事,你這個做父親的可能不清楚,畢竟那個你在鄴陵,和她相隔了十萬八千里,她要是真做了什麼,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王輝!”顧建文忍無可忍,低吼一聲,“要是誠心來祝賀,我顧某歡迎,但你要是心懷不軌,我可是不會對你留情面!”
“我可是好意來提醒你的,你怎麼能說我心懷不軌呢,真是好人沒有好報!”王輝冷笑一聲,目光轉向顧傾歌,“顧小姐,你說是不是?”
顧傾歌還沒說話,就請到一道清淺的聲音道:“王大人,怕是您還沒有從喪子之痛中緩過來吧?”
“你!”王輝頓時轉身,看向揭露他傷疤的人。
秦安瑾!
竟然是秦安瑾!
也對,秦安瑾現在可是顧傾歌的未婚夫,維護她也是正常的。
“秦世子,這件事情可是也關乎你的名聲,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免得被人當傻瓜還不知道!”
“我從來都不是傻瓜,也從來沒有人敢當我是傻瓜。”秦安瑾目光沉沉的看向王輝,意味深長的道:“倒是王大人,可千萬別被有心人利用了,做了別人的出頭鳥。”
王輝腳步猛地往後一退,梗著脖子強硬道:“你......你胡說什麼,我是真的知道一些內幕!”
王輝像是反應過來一般,恍然大悟道:“哦,肯定是秦世子你不希望我說出來有損你和顧小姐的名聲是不是!我告訴你,我王輝就是不信這個邪,我今天就要讓大家知道知道,顧傾歌是個什麼貨色!”
王輝最後兩個字一出,秦安瑾的眼睛立即便了顏色,他陰沉、冷厲的盯著王輝,一字一句道:“王大人,官場不易,三思而行。”
王輝心尖一顫,但是一想到事成之後不僅能夠報仇,還能得到一大筆的錢財和高官厚祿,心瞬間又硬了起來。
“秦世子莫不是威脅我?”王輝冷笑一聲,“呵,難道你真的以為顧小姐在江城做的那點齷齪事情別人都不知道嗎?”
“我做了什麼齷齪的事情?”一直沒有開口的顧傾歌忽然問道:“王大人在我生日宴會上一直都在說一些含含糊糊的話,是想讓別人誤會什麼嗎?那不如攤開來說清楚,免得以後小女遭人詬病。”
賓客們的目光都移到了顧傾歌的身上,只見她一身青春的顏色,卻掩飾不了臉色的蒼白,而她的眼中透露出來的倔強和隱忍又讓人不得不感嘆她當真是個好姑娘,一直到現在都還在竭力給王輝機會。
“誤不誤會這個要大家來決斷了。”王輝冷笑一聲,目光如刀,恨不得一刀一刀的將顧傾歌生生活剝了!
“不過,顧小姐,你真的是歐陽御醫的徒弟嗎?為什麼我一直都沒有聽說過這一點呢?”
周圍的賓客頓時炸了開來,目光紛紛驚訝、不敢置信的望著顧傾歌。
顧傾歌居然是歐陽御醫的徒弟?!
歐陽御醫不是不收徒麼!
“顧......顧小姐是歐陽御醫的徒弟?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是啊是啊,我也沒聽說呢。”
“我也沒有。”
“會不會真的是假的啊!”
“不清楚呢!”
......
賓客們議論紛紛,顧傾歌卻不急著否認,而是繼續看著王輝,“王大人說的齷蹉事情,就是這一件嗎?”
王輝一愣,實在沒有料到顧傾歌會是這樣的反應。
按理說,要麼她顧傾歌就是據理力爭,要麼就是拿出證據解釋說明,要麼就是胡攪蠻纏,可是她偏偏是將這個問題放在了一邊,而是繼續問著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
這到底是個什麼套路?
王輝一時被顧傾歌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秦安瑾卻是唇邊微微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