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安瑾便帶著顧傾歌和方太醫離開了,留下秦敏敏在原地跺腳。
她的眼睛忽然捕捉到一身素色衣裙的顧傾歌,忍不住微微瞪大了眼睛。
這個賤人,不不僅恬不知恥和她的世子哥哥一起去江城,現在居然還堂而皇之的跟在世子哥哥身邊,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秦敏敏氣的發瘋,完全忽略了一旁的方太醫。
她狠狠地跺了跺腳,快步跟上了秦安瑾一行人。
秦安瑾透過劉福的通報之後,便進了御書房內面見聖君。
“江城那邊的水患已經得到遏制,恭王殿下正在全力搭建堤壩,而瘟疫的事情則是有人投毒,幸而有顧小姐和方太醫,否則,恐怕此次變會因為誤診而使得那些中毒的百姓一直得不到救治,最後悽慘死去。”
“中毒?!”元帝一愣,接著便是勃然大怒,“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在江城投毒!是不是不想活了!”
秦安瑾頓了一下,又道:“臣私下裡查探,發現有一人十分奇怪,便將他也帶來了鄴陵,此人應該是在我們前面就已經到了才是。”
“你說的是,李通?”
秦安瑾點了點頭,“正是,臣在查探的時候發現,他的府中藏有大量的金銀,還有一些異域的珍寶,這些都不是平常人能得到的,尤其是那些珍寶,像是出自於莫國。”
元帝眼眸一沉,沉聲道:“來人,去將那個李通給朕帶進來!”
劉福連忙去傳旨,而就在這時,又是一聲通報,說是瑜王殿下來了。
元帝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壓低了聲音道:“讓他進來!”
秦景文此時已經換了一身新的衣服,但是臉上和受傷的傷還是讓人一眼就看得到。
他見到元帝,先是行禮跪拜,“兒臣叩見父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元帝見了他,臉上的怒色絲毫沒有緩解,依舊是沉著臉,低聲道:“起來吧。”
“謝父皇。”秦景文緩緩站起身,垂著頭,滿是愧疚的道:“兒臣有負父皇器重,這一次江城的水患治理還需要恭王和嚴大人幫助,實在是心中有愧!”
“你的確應該有愧!”元帝江一份摺子丟到秦景文的身上,“你自己好好看看!”
秦景文身上被打的疼痛,但是也不敢吱聲,默默地撿起地上的摺子,翻開來看。
這一看,他的心中便是一跳,臉上露出了倉皇而冤屈的神色。
“父皇,您相信兒臣,兒臣真的沒有做過啊!這上面寫的都不是真的!”
“沒有做過?”元帝冷哼一聲,“你以為朕讓恭王和嚴拓去江城接替你的職務是為了什麼?秦景文,你自己好好看看,這麼大的一筆數目,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
“父皇,兒臣......”
秦景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通報聲打斷。
“李通到。”
緊接著,便進來一個身穿囚服,身材滾圓的中年男子。
他進來率先先向元帝行禮,之後又一一給在場的各位行禮。
“罪臣李通,叩見聖君。”
元帝目光沉沉的看著臺階下跪著的李通,“你既然自稱罪臣,那你可知道你所犯何罪?”
李通看了一眼秦安瑾,回覆道:“秦世子說是罪臣貪汙受賄。”
“秦世子說?”元帝有趣的挑眉道:“你這話是說你並不認罪了?”
“正是。”李通大義凜然道:“自從罪臣擔任縣令以來,事無鉅細,一直盡心盡力的幫著百姓做事,心中滿滿的都是聖君和百姓,只有感激聖君,哪裡敢中飽私囊,貪汙受賄呢?”
“你這張嘴倒是能說會道的。”元帝冷笑一聲,將另外一份摺子甩到李通的身上,“朕不和你廢話,你自己看看吧。”
李通將丟在地上的摺子撿了起來,才看了幾眼,面色就大變。
“這......這......”
“這只是你其中一項罪證。”元帝臉色陰沉,“單單這一項就貪了這麼多銀錢,你還敢說你一直盡心盡力幫著百姓做事?還敢說心中都是朕和百姓?真是滿口胡言!”
“聖......聖君......”
“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信不信朕現在就能斬了你!”
“聖君饒命啊!聖君饒命啊!”李通連忙磕頭,面無血色,“求聖君再給罪臣一次機會,罪臣一定竭盡所能、散盡家財,全心全意為百姓做事!”
“沒有腦子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