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的唯一任務都具有可轉移性,一旦玩家被殺,身上的任務進度就會轉移到殺他的玩家身上,當然已經獲得的任務獎勵無法轉移)都毫無限制的世界裡,拳頭就是硬道理!
就算他現在尚沒有強者的實力,但是強者的心卻不能丟!
他靠著自己細緻入微的觀察力,九死一生才拿到的地圖,憑什麼交出去?
何況從玄空口中確認了自己九天玄龍的身份,雖然一下子還是無法完全恢復玄空口中那個受眾神敬仰,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龍太子該有的威嚴,但是冥冥之中他也知道,身為燭龍之子,卻向玩家搖尾乞憐,他日後若真的恢復了評級,回到九重天豈不是會成為眾神的笑柄?
還不到彈盡糧絕的時候,只要有一絲機會,就應該去拼,就應該去賭!
法袍術士的遊蕩路線,看似毫無規律可循,但是仔細一觀察就會發現,他們每走出三步就會原地停留一會兒,然後再繼續走三步,再停一會兒。而且他們每次出發三步的方向都不同,也就是說,蕭然不能光學著他們走三步,還要適當轉換方向,如果一直走直線的話,那很容易就會被發現。
他就這樣三步三步地,不停改變方向,緩慢朝門口走去。
幸運的是,宮室的門口離自己這邊比較近,而離流風那邊比較遠,就算蕭然此刻已經快走到了門口,離流風也還有七八碼之遠,是個安全的距離。
眼看已經走到門口了,此時流風卻略感古怪地往自己這邊瞟了一眼。
蕭然當即就嚇得往門內又走了三步,在門口附近五碼的範圍內徘徊了好一會兒,生怕被人發覺,好在流風只是觀察了蕭然一會兒,發現他與其他法袍術士沒什麼區別,只是偶然遊蕩到了門邊,多看了他幾眼,便移開了視線,蕭然的心才放了下來,再次往門口轉移。
這時,君何求等人竟從神龍殿中出來了。
面對流風問詢的眼神,君何求一反常態,冷哼一聲,平常儒雅溫和的眼眸裡一片寒冬,流風只好看向護國筆記,後者對他搖了搖頭。
“沒有?怎麼可能?難道楚隋揚偷走的是真地圖?”流風訝異地問道,如果真的被一夜飛花得手了,那他們公會花了這麼多人手開荒桃花林前面那一帶豈不是徒勞無功?雖然得了很多在開荒中才能得到的精良裝備和技能書,但是比起燭龍和盤古這兩尊大神留下來的寶貝,那些東西卻是遠不夠看了。
眾人一陣沉默,原本以為是漂亮的一次翻身仗,以前他們公會與一夜飛花的對弈中,無論是單挑還是群戰,一次便宜都沒有佔到過。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明明擁有穿越不周山的強悍實力,卻還要演戲給眾人看,但是在來這裡的路上,他們所有人幾乎都認為這一次一夜飛花絕對是充當了跳樑小醜,偷走了假地圖,而他們會絕地反擊。
沒想到爆了那個boss之後,如果什麼都沒有就算了,偏偏還爆出兩棵價值一銅幣的回春草,那兩棵草彷彿是對這些闖宮者的嘲笑與戲弄。
明明是毫無回擊之力還被搶了地圖的boss,甚至不用出手她自己恐怕也活不久……都這麼慘了他們還要趕盡殺絕,結果什麼都沒有,這讓開始推測玄空在演戲的君何求感覺臉上一陣火辣的痛。
君何求端正的臉龐被一旁明明滅滅的燭火照得有些陰沉,他沉聲說道:“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筆記你還記得我們來的路上憑空消失的那些裝備嗎?我敢肯定,這裡還有一個人!”
蕭然聽聞此言,心臟猛地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