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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不……不疼……”桑枝心頭亂跳,卻愈發亂了呼吸的節奏。那溫軟的熱度落在耳垂上,桑枝半邊身子都酥掉了。

然而皇后卻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樂趣一樣,她好奇又心動地感受著桑枝的反應,猶豫了下,又試探地親吻了桑枝耳垂一下。桑枝情難自禁地加重呼吸,瑟縮著躲了下。然而皇后怎麼會容許她躲!便一手箍住她的腰,將人牢牢困在懷裡,餘光瞥見桑枝紅透的臉頰,便更是心頭大動,便又湊到耳垂親了下。這次不同前兩次,她輕輕含住,溼濡的舌尖觸到桑枝耳垂,桑枝呼吸一窒,連忙抱緊素勒,“別——”

再這樣下去,她整個人就要癱軟在皇后懷裡了。

可惜,皇后娘娘並沒有聽她的。

“不舒服嗎?”皇后眸子變得幽深起來,她想起很久以前在溫泉發生的事情。那時,桑枝對她做的一切……皇后又不是未經人事,她只是沒有過這種奇妙的感受。從來不知道,讓一個女人因為自己而意亂神迷是什麼感受,而現在,皇后正好感受到一些,這種感覺讓她欲罷不能,甚至骨子裡的嫵媚心悸都被激發出來。桑枝欲拒還迎的模樣,太誘人了。

桑枝該怎麼回答。她現在還能感受到耳垂上的溫度,到現在呼吸都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何況,皇后現在的眼神讓她有種危險感,好像隨時都會被皇后吃掉似的——這個念頭出來時,桑枝心裡一咯噔。不知道何時,她們之間的氛圍竟旖旎至此,處處透著讓人曖昧不清的心悸和……情/欲的誘惑。眼前的皇后,混雜著天真和世故,混雜著年輕和城府,這模樣端的讓桑枝一顆心都彷彿陷在她身上。愛她啊。愛她……所有的模樣。

桑枝在發怔,皇后卻覺得自己心頭好似莫名有把火,燒的她口乾舌燥。尤其被桑枝那雙幾乎能把人融化的眼睛盯著,那眼神讓皇后的心也柔軟得一塌糊塗。她能從桑枝的眼神裡感受到遠比桑枝本人要炙熱得多的情意,那幾乎能將她淹沒的感情讓皇后不由得對桑枝生出想要更多的衝動來。

“桑枝……”彼此對望著,兩人的心跳都亂了起來,滿室旖旎似要散開,幾乎衝破她們的理智。

卻在這時,聽到殿外蔡婉芸的聲音,“啟稟皇后娘娘,永壽宮好像有點不對勁。”

雖然把案子交給了靜妃,但皇后也一點不敢放鬆。這宮裡其實每個人都生活在別人的視線下,皇后自然也是要派人多加關注別處動向的。慈寧宮那裡,永壽宮那裡,以及其他各宮,也都有皇后的人。只不過,這些所謂皇后的人,背後還有一個比皇后還高的主子——這些人都是太后給皇后的。也就蔡婉芸是忠於皇后大於太后的,皇后一般不讓蔡婉芸辦事情,但一旦把蔡婉芸打發出去,一定是了不得的事。就如同這次,皇后讓蔡婉芸親自注意永壽宮的動靜,本意是怕太后為難靜妃,卻沒想到最後幫到了自己。

蔡婉芸的聲音瞬間將滿室曖昧打散,皇后連忙鬆開桑枝,正襟危坐,桑枝也趕緊回到原位。皇后平復了下心情,很快面色如常,“進來說。”

蔡婉芸行禮稟報,“永壽宮那邊,老奴有點擔心。”

“是慈寧宮插手了?”

“回皇后娘娘的話,晌午的時候,蘇麻喇姑把絳雪軒的奴才打發去了永壽宮,說是怕靜妃娘娘礙著宮裡姐妹的情面不好得罪人,便由她代勞將待審的奴婢叫了過去。但是……”蔡婉芸遲疑著。

皇后皺緊眉頭,“接著說。”

“但是,老奴瞧見裡頭好像有幾個接觸過十四衙門的奴婢,像是——”蔡婉芸想了想,“像是上次皇后娘娘您處置錦繡案子時見過的人。”

皇后心裡一緊,頓時驚道,“不好!”

聽到“錦繡”二字,桑枝也臉色一僵。她和皇后相視一望,“慈寧宮這次是下狠手了。”很明顯這是要把錦繡的事情揭出來。皇后卻心裡一抖,這會兒才恍惚意識到,當初為什麼太后會願意把這件事交給自己處理。

一來,靜妃的身份,太后不好動她。畢竟吳克善是太后的兄長,太后多少要依仗吳克善之力。靜妃和錦繡的案子一旦揭出來,就是穢亂宮闈的大罪,丟盡皇家顏面不說,還要連坐。這一連坐,無論如何吳克善是脫不了干係。早些時候,吳克善就因為多爾袞的關係讓皇上耿耿於懷,太后不能讓吳克善一族倒下,這無異於砍掉她其中一個左臂右膀。所以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這件案子,太后最好不要插手。二來,交給皇后去辦,即使明知道皇后心軟,又向來跟靜妃關係不錯,自然不會為難靜妃。但到底只要太后稍稍表個態,就能賣給靜妃一個極大的人情,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