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人是誰,所以,滿臉苦澀的一笑說道。
“你有沒有利用價值,我心裡最清楚,可是,我知道,你心裡所恨的人同我一直想要除掉的卻是相同的!怎麼樣?要不要同我一塊兒合作,除去虞辰逸?”那人又是用粗啞的聲音說道。
“我都這個樣子了,還能去做些什麼?怕是你找錯了人了!”馬月琳雖然身殘了,但是她並不傻,她現在不會去傻傻的相信另外一個人了。
她之所以能苟且偷生到現在,最終目的就是想要親手殺死害她之人,虞辰逸,慕婉,你們一個也別想活,都去死!
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她更加的謹慎了起來,沒有把握的事情她不能再去做了,現在她沒有那麼多的資本再去同他們去對抗了,所以,現在除了她爹外,她不會再相信任何人。
“你不必防著我,也不用將反駁的話說得這樣的早!我是帶著誠意來的,你若是還不願去相信,我可以將你的父親帶看你!有你的父親在,你自然會相信的!”那人也並不著急去讓馬月琳去相信他,他用事實說明道。
“當真?你真的可以讓我見我爹?不對!你究竟是誰?你是不是要對我爹不利?”馬月琳臉上的欣喜瞬間又變成了擔心說道。
她很怕那人將她當成誘餌,從而去害她爹。
“馬月琳,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什麼利用價值?若是想要娶左相的命,我還用得著這般的費事兒去?你自己好好想想!”那人冷笑了一聲道。
“真的?”馬月琳也是想了片刻後,仍然不是確定的問道。
“你就放心吧,咱們兩個都想要虞辰逸的命,若是合作,便是可以事半功倍,這樣,也不枉我將你救出來!”那人可以看出馬月琳有所鬆動,所以又是補充了一句道。
“還有慕婉!還有慕婉!那個踐人的命我也要,我要殺了她!”馬月琳神情上有些發狂的說道。
“……”那人目光幽幽,並沒有去回應馬月琳的話。
同天晚上,當左相看到了手中的這封信與他女兒的信物後,頓時就昏死過去!虞辰逸,你好狠的心啊,你竟敢這麼狠的去待我的女兒,我同你勢不兩立。
此時的左相十分的想見馬月琳,可是,卻是沒有辦法見,那人說了,只有除去了虞辰逸,才會將馬月琳給他送回左相府去。
左相醒過來之後,將自己關進了書房,一夜未睡,直接上了早朝。
“……”
“石河鎮修路一事,已經惹得民聲哀怨,近日來他們的莊嫁還遭了災去,依臣看來,要不要再另外派些人去修路?畢竟還是那些村民們的糧食要緊啊!”左相參本道。
“遭災去?什麼災?我流光今年風調雨順,怎麼會遭災去?還有,民聲哀怨又是怎麼一回事兒?”流光帝聞言後也是一連串的向左相問道。
而朝中之人也都紛紛有些不解的向左相看去,昨天所發生的事情,他們當然也是都知道的,先是慕婉的馬車癲狂了,隨後又是修中上遇到了阻礙,大家原本也都在紛紛的等著看好戲呢,都不願意因此去得罪了虞辰逸,可是這個左相是怎麼了?他不是一向最為的圓滑嗎?
虞辰逸聞言後,眉頭也是情不自禁的輕皺了起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左相去,看來,他定然是知道了什麼去了,可是,昨天他讓人特意守在了左相府的附近,並未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出入啊?他不應該看到馬月琳的。
“是人為的!有人將他們的莊嫁一夜之間都給毀壞了,那些村民們將這件事情的矛頭紛紛指向了虞參領的夫人,畢竟,她是主管這次修路事宜的,有的村民們說,是她故意弄壞了他們的莊嫁,為的就是讓他們能將全身心都投入在修路的事宜上!”左相十分詳細的說道。
左相的話一說完,整個大殿中的人紛紛的都相視一眼,大家都能從他們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不對勁。
若是剛剛他們還看不出來這左相究竟是怎麼了的話,現在他們便是全明白了,左相這分明就是故意在找虞參領的麻煩呢。
“左相大人是如何聽說此事的?昨個兒我就在石河鎮,怎麼沒有聽到左相所說的民怨呢?而且,昨天剛剛發生的事情,左相就已經知道的這般詳細,還真是不容易呢!”虞辰逸緊緊的盯著左相,輕笑著說道。
“虞參領這是何意?難不成,你在懷逸老夫嗎?呵呵,事情究竟是如何的,皇上派人一查即可,咱們兩個在這裡爭論也是沒有必要的!”當左相看到了虞辰逸輕笑的那一刻的時候,很是想要殺了他,但是他忍住了,他知道,此時不忍,他也奈何不了虞辰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