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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楊逍來訪

用,再合適不過了。”

“好,那我便厚顏收下了。”令狐沖笑笑,也知道他既然肯拿出來,便是打定主意要送給自己了,再一味推辭,未免顯得太過矯情,玩笑道,“我喝你的酒便罷了,還使你家的劍,這人情越堆越多,那可怎麼辦?只可惜我家中也沒個妹子,不然嫁給你正好。”

以身相許唄,電影小說裡都這麼演。張無憚話未出口便覺過了,這玩笑不好亂開,轉而道:“既然知道欠我人情,還不快快爬起來,好生陪我練鞭?”

令狐沖橫劍在胸前,看看劍又看看他的長鞭,搖頭道:“你使鞭並未純熟,內力不能護住每一寸鞭節,我還不能用這等寶劍,免得一劍斬斷了軟鞭,那便暴殄天物了。”當下另取了自己先前所使的華山佩劍,哈哈大笑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我是既嘴短又手軟,說不得得好好喂招,祝你早日神功大成!”

話剛說完,張無憚的鞭子已然捲到,令狐沖一眼瞅出他這一鞭三個破綻,都不需拔劍,手持劍鞘信手一指,直直破開鞭影,向著張無憚喉嚨而去。

“好劍法!”張無憚喝彩一聲,忙閃身躲過了,手中鞭子越揮越急,跟他纏鬥三柱香時間,俱都氣喘吁吁、眼花繚亂了。

令狐沖此時已經不得不拔劍相對,雙眼發酸,面色凝重。他仍能看破張無憚鞭法中的破綻,可往往不及遞出長劍,對方便已然變招,那破綻便不管用了,他手再向前伸,恰好把手腕伸到對方鞭子上。

如此他也漸漸悟出了什麼,待得兩人鳴金收兵,跌坐在地上,令狐沖一邊揉眼睛一邊道:“你手腕一抖鞭頭方向角度便能大變,我卻得揮動手臂才能跟上,一步慢了,便步步皆慢。”是以他的劍法不論從立意還是熟練度上都遠高於張無憚,卻遲遲不能將他拿下。

令狐沖若有所悟,連連點頭:“是啦,所以獨孤九劍九式,有三百六十種變化,破劍式卻為先,其次才是破刀式、破槍式、破鞭式……”

他越說聲音越小,低頭喃喃不住,似乎已入了一種玄妙的武學境界,半晌後才抬起頭來,拍著巴掌道:“妙極,妙極!原來這才是獨孤九劍以不變應萬變之理,不論以何種武器,破綻仍是破綻,全看咱們誰能更快一籌了!”

許多道理他並非不懂,但未曾真正理解,到今日方才豁然開朗,一看張無憚正笑眯眯看著自己,當下從地上跳了起來:“憚弟,咱們再來打過!”

張無憚也在苦思這一場所得,能有個武學進境相差不大,又無生命安危之慮的人互相喂招,實在是一大樂事。只他回神比令狐沖更早些,聞言當即應道:“好。”

他們在九龍湖小住七日,臨近晌午,正鬥得暢快,卻聽見一個人聲傳了進來:“堂主,明教光明左使臨門!”說話的正是此地壇主封弓影,他不進來打擾,只站在院外,以內力喊出此話。

這句話運足了內力,雖說得中正平和,卻也清晰傳入他二人耳朵。令狐沖心頭一凜,想不到天鷹教便是這麼一位壇主,內力修為都如此深厚。

張無憚的注意力卻全然不在此,當即放下長鞭,卻並未第一時間迎出去。

令狐沖同他早有默契,立刻道:“憚弟且去便是,我回房間喝酒。”五嶽劍派的死對頭雖是日月教,可明教終究也算在邪教中,他身為華山大弟子,早早避開才是。

張無憚對他歉意一笑,吩咐封弓影給令狐公子上好酒好菜,這才迎了出去。

楊逍在他外公殷天正口中,絕非是個好鳥,正相反,殷天正說起楊逍來,態度十分鄙薄,也曾言明教高層如今四分五裂之勢,便是因此人才德不能服眾而起。

殷天正性情直率剛烈,他雖經常死鑽牛角尖,看人的眼光卻著實不差。再加上原著寥寥描述之語,張無憚在碰面前,已經對這位楊左使的品行心中有數了。

楊逍並非獨身前來,他不僅帶了座下【天地風雷】四門近百精銳弟子,還親自護著一輛馬車,浩浩蕩蕩一行人正堵在神蛇壇分舵前。

這天鷹教紫微堂堂主,小小年紀,架子倒鋪得很大。楊逍雖有些不耐在大街上等待人引進實在丟份,但他千里迢迢從光明頂上下來,乃是為了還人情套交情的,可不是來跟人結仇的,是以也按捺性子等候著。

少頃,總算有個華服少年在一男子的陪伴下走了出來,楊逍認出那男子便是封弓影了,再轉眼看向那少年,卻見對方龍眉鳳目,自有一番尊貴威嚴。

楊逍素來目下無塵,卻覺出他呼吸綿長,步履輕盈又不失力道,知他定然身負一等一的道家內功,讚道:“張教主小小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