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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打賭

(謝謝小花、花花14的月票,凹凸曼、學習方法的打賞,三克油!)

事已至此,估計我出去接電話是不行了,所以我抓緊時間把電話掛了,回了個簡訊:

“不方便接,有事情發微信給我。”

資訊發出去,我也不管那麼多了,集中精力開始對付臺上那李俊傑——他大爺的,本來只是想偷摸著出去打個電話放會兒風,多大事兒啊,誰知道被這孫子弄這麼一場出來!

這科研會明顯已經開不下去了,醫院領導紛紛上臺,你一言我一語,反正都是和稀泥讓他這件事就算了,可這孫子明顯是杆上了,就連領導的面子都不給,直愣愣的硬是要走,只是因為他幾個熟悉的本醫院朋友攔著,這才暫時還留在臺上……

當然徐胖子也沒閒著,站臺下就開始噴,還拉著幾個同樣是廣遠的醫生組成了統一戰線,把李俊傑祖宗八代的破事都給犯了出來,而我反而被搞成了看熱鬧的。

罵歸罵,不過這也從側面讓我們瞭解了李俊傑的情況——這孫子雖然脾氣臭、架子大、腦子有點進水,可真本事還是有,從小讀書就是學霸,後來又以全省第一的成績考入了國家重點醫學院,讀書期間連連獲獎,不等畢業就申請到了美國留學的資格,拜在了世界著名心理學家的門下,就連現在也只是客座醫生的身份供職在廣元醫院,其目的是為了做些臨床實驗,大多數時候還是呆在美國搞科研。

當然,徐胖子他們一夥主要是揭短,這些事兒背後的點點滴滴就給禿嚕出來了,譬如,李俊傑讀書時候泡了校花,後來考上大學就換成了大學的校花,跟著出國把人給拋棄了;後來為了綠卡,他又和個四十多歲的老孃們混一塊,這才得手;再後來,這傢伙為了拜在著名博士的門下,又宕機白咧幫博士的兒子做了個偽證,這才得手。

除此之外,這傢伙很多事情還做得非常不地道,比如他母親過世的時候,這孫子因為給老女人過生的理由沒有回來,後來老爸病危做手術,這孫子也只是回來一趟扔了幾萬塊錢了事,直到現在他爸都是住在敬老院裡,常年不會回來看一眼…

簡單來說,這孫子是典型的有才無德的型別,本事有,但是這人品就跟狗差不多了。

你說說,像我這種德才兼備加正義感爆棚的十佳青年,怎麼可能人受得了這種人,當時李俊傑正好提出了他和我們只能留一個的條件,就在這時候我忍不住爆發了:

“你大爺的!姓李的,哥們這不吭氣你還真當自己是大爺了?實話告訴你,你這病例哥們早就研究出來了,比你小子的還快、還好,”我大踏步穿過人群朝這貨走去,邊走邊罵:“少他媽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你小子信不信,不信咱倆打個賭,誰輸了誰磕頭認錯!”

這話出口,那些參加培訓的醫生因為不知道這案子的具體情況倒還好,可那些醫院的醫生領導卻齊齊吃了一驚——因為他們是親身經歷過的,知道這個案子到底有多棘手,即便是使用了美國的最新技術,病人也只恢復了大部分時間的神智,偶爾還是會犯病,可我卻一口就把這事兒給否定了。

李俊傑鼻子都快氣歪了,滿臉漲得通紅,指著我怒吼道:“好!我就和你比比,我輸了隨便怎麼樣,你要是輸了,就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磕頭!磕頭!”

“你也一樣!”我衝著這傢伙一指,重重的哼了聲,轉過臉對臺上臺下所有的醫生道:“話大家都聽見了,那就請大家做個見證,你們把病人準備一下,明天我和這傢伙一起動手,開始給病人治病。”

全場譁然,在這片鬧騰中,我昂首闊步走了出去,身後傳來了李俊傑惡狠狠的吼聲:“一言為定!”

我也不回頭,伸手出去搖了搖,表示這話我已經收到了……

這打賭既然已經成了,我也就不去管他們究竟怎麼弄的了,只是後來聽說院方被我氣得夠嗆,一幫醫生跟公狗似的衝我們培訓的老師教授狂吠,揚言我根本沒本事治病,純粹胡鬧,培訓方必須處理我——幸好孫教授在川渝的聲望還是挺高,這緊要關頭他終於站了出來,告訴大家我是心理學的奇才,雖然是自己開的小診所,可實實在在的本事是有的,既然我們要打賭比試,大家就當作場學術研討來看看吧……

孫教授既然出面,我們這邊的其他幾位教授也敲起了邊鼓,院方最終把這隨口喊出來的打賭給定了下來:醫院挑選兩名有這種病症的病人給我們,分別醫治,以一週為限,看到底能治成個什麼情況,並且各自安排了幾名老師作為評委,屆時參考病人家屬的意見來評勝負。

這麼搞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