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武功自然是絕頂好的,其他任何人都沒有她好。
沐雲姜想了想,有了一個主意:“這樣,你聽我說,我們這麼做……”
……
雁無痕在前廳小坐了一會兒,將迎親的一應流程都走完了,就等新娘子上轎,把人迎回去,他的責任就了了。
眼見得時辰差不了了,雁無痕著人去催新娘子該出閣了。
阿索去催的。
結果,阿索卻帶來了素月姑娘。
雁無痕不見新娘子,心下就開始七上八下了,忙急問道:“王妃還沒出來嗎?”
素月欠了欠身,“剛剛姑娘收到一封信,令姑娘去望烽樓,否則姑娘的師父就危已,姑娘放心不下,已經去了,特令我來與雁郎君分說一下。
“請雁郎君代為轉稟皇上,有人故意於大婚之日作惡,姻緣和師恩,姑娘只能二選一。是以,要不請雁郎君抬上代嫁之人入府,待姑娘事了再跑去成婚。若不能,就請雁郎君在此候著,待姑娘事了,就會坐上花轎去行禮……”
雁無痕一聽那真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他就覺得今日這趟差事,一定不是美差,果不其然啊……七姑娘竟給自己出了這麼大的難道。
這可是皇家的婚事,真要是抬一隻空轎回去,那還了得——男子可以代迎親,女子哪有代嫁的?
“代嫁是不能的,我馬上折返王府,向皇上稟告這事……”
阿索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轉身就走了出去,快馬加鞭回了王府,第一時間拜見皇帝,轉述了沐雲姜的意思。
涼帝一聽,眉心直皺,對方真的是太太太囂張了,竟連沐雲姜的師父都被劫持了:“阿索,你給雁無痕傳令,讓他在沐家待著,今日若不能把新娘子接回來,空轎不用回來了……”
“是。”
“龍戰,你派人到望烽樓那邊看看。必須保證靖北王和靖北王妃安全回來……”
“是。”
二人領命而去。
阿索也馬快加鞭回了沐家小院。
涼帝坐在那裡,陷入了沉思,面色極不好看,今日要是靖北王不能順利完成大禮,他們皇家顏面何在。
那這人表面上是在為難靖北王,實則呢,是在打他的臉——作為一國之群,親自坐鎮,要為兒子完成婚禮,卻被神秘人給破壞了。
這要是傳揚出去,他蕭離,作為一國之君的威信就盡數掃地了。
望烽樓之所以叫望烽樓,是因為這裡可以看到烽火臺——這個地方是一座茶樓,今日樓上唱著大戲。
樓裡來來往往的,跑來聽曲的人可不少。
蕭祁御帶著阿緒、蘇回踏入此地後,根本就沒看到可疑的人。
於是,他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沒一會兒,小二給上了一個果盒。
這裡每一張桌子上都有一個果盒。盒子上蓋著盒蓋。如果有客人準備要訂下這個桌子,就會自行開啟果盒,屆時,客人就得為這盒果盒付錢。
蕭祁御等了一會兒,沒有人來搭理自己,就把果盒開啟了,赫然看到正中央那個盒裡有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一行字:“單槍匹馬到東城廢塔來,只准你一人前往。”
那廢塔樓是一座危樓,朝廷準備將那塔樓拆了重建,現在那邊荒無人煙的。
為了找回歡歡,他只能讓阿緒不要跟著,自己下了樓,跳自己的愛馬雪驄,往城東而去。
阿緒急啊。
現在怎麼得了?
殿下的身體情況又不是特別的好,萬一跑出個絕頂殺手,誰來護他?偏偏他不比阿索輕功那麼好,悄悄能跟上。
可現在,他若跟上去,若壞了殿下的計劃,他要怎麼面對殿下?萬一殿下死於非命,他又要怎麼向皇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