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如果這個思路是事實,那麼之前,她推演的那個,可能和太后有關這個思路就不成立了。
可現在,所有的思路只是他們的想像而已,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們的推斷是正確。
蕭祁御卻目光閃了閃:“我覺得,還有真有可能有這樣一個皇子存在,主要是皇子背後還有一個推手,是那個人在主演這一切。他要皇子成為大涼的主宰。你覺得,這個設想成立嗎?”
她點頭:“嗯,這可以成立。否則,我想不出來,誰要布這麼大一個局。”
可惜現在,他們那是一頭霧水,完全猜不出誰在佈局。哪怕,她有前世的記憶,可惜的是,當年她沒弄明白誰到底在暗算自己。
“羅郡曾說過他是皇子,可是這一世羅郡已經死了,所以,他其實一點也不重要,否則,他怎麼會輕易就成為了棄子。”
蕭祁御接下去說道:“難道羅郡只是一層迷障?當年,師父的孩子被神秘人奪走了?後來師父也被元朗帶去了大齊。
“會不會是那個神秘人先奪走了孩子,後又在大齊帶走了師父,然後在背後精心佈局十幾年,就是為了報復大涼?”
他看向沐雲姜,又否認了自己這個推理:“可如果師父還在世,怎麼能認同別人如此報復自己的故國?這還是說不通……”
說完,他捏了捏眉心,覺得腦子裡一片大亂。
她不覺拍了拍他的肩頭:“那就是不想了。想得多,腦子越亂……我們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時,屋外頭傳來一陣陣打更聲,天已經很晚了:“不早了,明天你還要去巡營吧,早點睡吧,我回客棧。”
“不走了。睡在這裡吧!”
突然就被他拉進懷坐在其大腿上。
“不要。”
沐雲姜卻拒絕了。
“還在生氣?”
蕭祁御觀察她,小臉上沒有生氣的苗頭啊!
“我想晚上好好再想一想。拼湊真相,就像把一幅很複雜的畫,撕成無數個碎片,而我們需要將它還原出來。可現在,我們只知道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完全拼不出來。而已知的這些東西,可能和我們在查的東西,中間少了很多能聯絡在一起的關鍵東西……我得冷靜地想一下。你在我面前,我沒辦法集中精神……”
“不急在一時。今晚上,我要你陪我睡。”
說著,他突然就親向了她,狠狠地咬住吮了好一會兒,才輕喘著說道:“阿姜,如果我以前真做過什麼,我也不許生我氣。”
原來他在緊張這個事。對於那天晚上,他心裡沒底,才表現得如此不踏實。
“嗯。”
她應下了。
雖然很難接受,但即是他無心之過,她不會過份計較。喜歡他,就得接受他曾經的全部。
“以前的事,我不會和你算賬,以後你要是想三心兩意。我讓你當太監。”
她說得可認真了。
他笑了笑,抱緊了她,在她耳邊說:“我只對你有想法。其他人,勾引不了我。”
“我可不信。呀……”
他突然把她抱起,送到了床上,將她壓到了身下,眼神變得賊亮賊亮:“要不……今天晚上……我們……”
他的手,一點一點在往她腰際探,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你真要?”
她的心臟急跳起來。
兩兩相望,她看到了他眼底的渴望。
“嗯。”
“你這是怕你真做過什麼,然後我反悔吧!”
還別說,他心裡是有一點後腳虛,被點破後,他神情略顯不自在:“沒有。”
“那就過一陣子吧!”
她拒絕了。
他暗暗蹙了蹙眉,翻到了邊上,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不許走。”
沐雲姜瞄了一眼他悶悶的樣子,咬了咬唇,把身子依了過去,低低說道:“我月事來了,不能由著你胡來。今天頭一天。”
他低頭,耷拉的唇角又勾了起來,把她抱得更緊了:“哦。我以為你嫌棄我了。”
“真是一個大傻子!”
她伸手擼他頭。
他任由她鬧,唇角的笑,越來越大:“睡覺了。”
“問你一個事,那個蘇蘇,長得還不錯,你十七八就認得她,就沒動過那種心思?”
她好奇啊。
“我在男女之事上,後知後覺得很。如果我的心思真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