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別的男人的種。王爺當然不會讓你和你的兒子死在一處了。
“這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誰都跑不掉。”
她不緊不慢說了一大段,為的就是故意刺激她。
褚安安則拼命地搖著頭:“不對,不對,這就是王爺的孩子,你敢傷害王爺的孩子,我要和你拼命……”
她竟還會自動衝解穴道,一息之間就解開了,還對沐雲姜大打出手——沒錯,這個褚安安竟也是個會家子的,而且武功還非常之陰毒。
幸虧沐雲姜的武功很是了得,避開了她致命三擊。
她見打不中,就跑過去抱兒子,一探兒子的氣息,再一探兒子的命脈,她的眼淚,立刻簌簌直淌:
“啊,良兒,我的良兒,江歧,你怎麼這麼惡毒。竟對我兒下此毒手……”
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蕭祁御闖了進來,看到七竅流血的小孩子時,面色微微一緊,忙用眼神問:
“阿姜,你在玩什麼?”
沐雲姜卻恍若未見,笑著說:“王爺,這個雜種,我已經幫你處理了。回頭就把它燒了,然後挫骨揚飛。至於褚安安,我這就把她捆了,往大齊邊界上一扔,也算成全您和他兄妹過一場了……”
蕭祁御雖然一臉問號,但還是很配合的:“嗯,阿索,你去把褚安安拿下,把啞藥給她吃了,把她的手給廢了,讓她再也寫不了字……”
呵呵,話說,他配合得真是好啊,表現得也夠惡毒的……
褚安安一臉的難以置信,緊緊抱著孩子,尖叫道:“蕭祁御,你到底是不是人。虎毒不識子……”
“可他是我的兒子嗎?”
蕭祁御冷冷一笑,“那天,我被你下了毒,渾身無力,怎麼可能和你上床?你在外頭自己找了一個相好的,卻想拿別人的兒子賴到我頭上。你當我傻子嗎?”
褚安安眼淚汪汪,“那天我給你下的是迷蝶。此藥效性過後,就會失去力氣,甚至可能會不記得發生的一切。但孩子是真的是你兒子啊。”
蕭祁御卻是面無表情,“就算是我的孩子,我也不稀罕。今日孩子既已死了。我與你就再無瓜葛。阿索,還不動手……”
“是。”
阿索應聲上前。
褚安安認得的蕭祁御是很良善的,怎能料到他如今竟變得如此心狠手辣。
她很清楚,再待下去,自己不死,也得廢在蕭祁御手上。好好一個家,竟全毀在這個男人手上,她如何能甘心?
腦筋急轉之下,褚安安丟下孩子,竟不顧一切衝向窗臺,窗外是一個小湖,而她輕輕鬆鬆就順著窗臺躍上了屋頂。
沐雲姜追了過去,飛出一道暗鏢,直接開啟了她的腰記,她悶哼一聲,但還是跑了……
阿索見狀,要追。
沐雲姜攔了一下,眨了眨眼,低叫一聲:“意思一下就行。別把她追得太緊了……”
阿索一怔,忽明白了,王妃這是在放長線釣大魚,抱拳道:“是。”
他緊追上去。
沐雲姜回到蕭祁御身,對上了他若有所思的目光。
“你給他吃了什麼?”
“毒藥。不過你放心,能救回來,我這是在嚇唬那個臭不要臉的女人。”
她從懷裡取出一顆藥給那孩子含進嘴裡:
“睡個一天一夜就能醒過來的。哦,對了,你去準備一隻軍犬,我在暗鏢上給下了藥,那藥和血水混合會產生一種臭味,狗很喜歡那臭味,我們可以看看她最終能跑到哪裡去……順藤摸瓜,就能查到誰在指使她了……”
唉,這孩子,心眼裡真多。
蕭祁御走上去,摸摸她那個小腦袋:“辛苦你了,我這就帶人親自去追。你照看好這個孩子……這孩子,嗯,說不定回頭還有大用。”
“懂得,去吧!”
沐雲姜揮揮手,把地上的小孩子抱起,送上了床。
蕭祁御快步走出來,心下很好奇啊,褚安安這條逃躥的餌,最終會釣出怎樣一條大魚來呢?
他是如此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