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興奮地跑了過去。
蕭祁御勾了勾唇角,在發現新線索時,她是如此的高興,比吃到好吃的還要高興。
沐雲姜來到灌木邊,讓阿索削掉了一些枝葉,正想鑽洞時又發現了一顆珠子,等出了牆洞,發現他們身處一條小河邊,枯樹叢中又驚現一顆珠子。
也就是說,蕭玉黛十之八`九是被人劫走上了船。
這下越發不妙了。
大齊的水路四通八達的,上了小船,水路那麼多,還能往哪裡查?
沐雲姜和蕭祁御面面相覷,他的眉頭不自覺擰了起來:“完了完了,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玉黛是被人帶走的……否則她不可能故意把珠子留下,給我們線索……可上了船,我們就沒地方找了……”
這一點,蕭祁御同意,他在岸邊望了望:“走,我們去問問本地人,這條河是通向哪裡的?”
離開安樂司後,他們問了一個路人。
那人說:“這裡是一條u字型的河,最終流向市河,整一條市河,全是權貴人家的後院。”
沐雲姜一聽,心下有底了,忙把蕭祁御拉到邊,下了一個結論:“這說明什麼?說明帶走玉黛的人,是權貴人家,否則,他為什麼要選在這裡?這裡停上一條船,船就可以回到他們家門口,趁著夜深人靜,直接就能把人弄回家裡……太容易了……”
邏輯上是通的,但是……
蕭祁御卻心生了疑惑:“可是,我們在殿上時,沒有任何人在懷疑你的身份,而且玉黛是自己走的。你說,是什麼重要的事,讓她最終選擇不告而別?”
沐雲姜想了想,站到蕭玉黛的角度出發,去想像事發當時的情況:“難道和……容夕將軍失蹤有關的事情?所以,她見的人,會不會和元家有關?但今天,元郎在金殿上還幫我們說話來了……不可能是元家把人弄走的吧!”
她覺得這個想法實在是太腦洞大開了。
“這事難說的很。”
蕭祁御望了望天,現在是下午時分,但因為是陰天,天色很暗,烏濛濛的樣子,感覺要下雨了……
他轉頭對阿索說道:“這樣,阿索,你悄悄地租一條船,到那條河上繞上一圈,看元將軍府是不是也在那條河邊邊上,如果有,你再觀察一下,看蕭玉黛有沒有在他們家後門口留下什麼線索……”
“是!”
阿索立刻領命去了。
蕭祁御和沐雲姜先回了驛站,從密道而入,一進屋就看到阿憐和阿袖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念叨: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蕭祁御聽到了,忙問:“出什麼事了?”
她們見殿下從密室出來,先是一愣,而後慌慌張張上來回稟道:“王爺,王妃,舒王,乾王,瀾王來了。他們要見公主。可是公主又不見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她們是實在不明白,公主說乏了,把她們遣出屋後又不見了,偏偏殿下也不在,她們又不敢把這事告知送親正使,只能待在這裡乾著急。
“知道了,這樣,先讓三位王爺在前面的花園候著,公主馬上就會去見他們……阿憐你去通傳,阿袖,你去讓人準備茶水……不能怠慢了三位殿下……”
蕭祁御吩咐了一句,把她們全遣出去了。
沐雲姜這才又匆匆易容,穿戴整齊了,順道把臉給蒙上後,才由蕭祁御護送著去見這三位閒王。
路上,蕭祁御低聲問她:“阿姜,關於這三位王爺,你都知道多少?”
沐雲姜當然知道,立刻揚揚灑灑唸叨起來:
“該知道的全知道。
“十一皇子,現封舒王,十八歲,名李鶴,母妃早逝,無權無勢,閒王一個,他精通音律,喜好遊學,會點功夫,但不精。長相俊俏,但不喜與人往來,生性有點膽小。
“十二皇子,現封乾王,十八歲,名李暢,母妃是一個宮女,閒王一個,他喜歡武藝,立志要做一個常勝將軍,長相粗獷,很會闖禍,但心懷俠情,性情直爽。
“十三皇子,現封瀾王,十七歲,名李純,母妃是個小嬪,閒王一個,喜歡經商,愛賺銀子,想掌管天下銀錢,生得端正,有點小聰明,喜歡斤斤計較,心性良善。”
蕭祁聽著點了點頭,知道得這麼全,他都不用補充了,娶一個聰明伶利的媳婦,就是好,都不用她操心的。
“你想讓誰娶玉黛?”
“舒王比較合適,但這人具體是怎麼一個情況,我也不太瞭解,總歸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