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沐家小院地方不大,玩得還是不夠盡興。
沐河竟主動提到了這事,眼神也變得奇怪,感覺他應是有話要說。
“難道因為這樣,就任由那些將士,還有你師父擔了那汙名嗎?”
廚房已經做好了飯菜,就等她了,一家人圍著坐,團團圓圓吃了一頓飯,唯一的遺憾是:二哥沐雲徴求學在外,沒能趕回來……
素月瞪了他一眼:“囉嗦。”
於是,他簡單把謝芒的事說了說,最後苦笑道:“我請求翻案了,可是結果卻是,父皇不願意。
阿索看著那棘手的包袱,有點頭疼。
阿索聽著暗暗想了想,徐郎君?那個人好像家世不錯,想娶沐雲初,是不是因為王爺?否則,依著他們家的權勢,怎麼樂意娶一個和離歸家的女子。
阿索眼皮一跳,拒絕了。
“嘖,要沒好上,你這麼寶貝做什麼?平日裡,你可是什麼身外之物都不在乎的……”
老岳丈忽衝自己揖一揖。
“肯定得查。所以你得快快好起來,這樣的話,你才能幫襯我好好把這件事弄個水落石出……反正,我已經認定,最近京城發生的這些,肯定和當年製造了容氏叛國案有關……”
她開始叮囑邊上的男人。
沐河不再推脫,微笑道:“好,那以後我就稱殿下為‘賢婿’。”
陪坐著的沐雲初的目光悄悄地瞟向守在門口的阿索,而阿索不經意間一個回眸,正好和她對視上,卻把她嚇得將目光收了回去。
…“我師父從未叛過國!”蕭祁御一臉正色,必須在岳丈面前為師父正聲:“世人誤解她,而我可以肯定她沒有。”
素月聽得那是倒吸寒氣:“真是太驚險了,姑娘,往後頭,你真的不能這麼冒險了。殿下說得對,萬一對方抹你脖子,那你還怎麼逃……”
“是,姑娘,我會釘著的……”崇八鄭重其事的答應。
阿索把東西搶了回來。
沐河淡淡一笑:“容將軍的弈棋之道堪稱一絕,曾經容將軍出過一冊《棋行詭招》,我看過,覺得非常受用,做過一些研究。”
“氣色不太好。”
沐雲韜拉著蕭祁御,一臉鄭重道:“殿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倒是說給我們聽一聽啊……”
“你下棋的路數,和我師父很像……”
阿緒瞧了一眼,憋著笑,明白了,這小姑娘瞧上阿索了——好吧,這些年,瞧上阿索的多的去了,可他那直脾氣,能把人氣吐血。
他們去了一處無人的地方。
阿索忙把人扶起,“快請起,行,我收了。”
看到她過來,開心直叫:“姑娘,你沒事吧……聽說你一直昏睡,可恨我動彈不得,不能近身伺候你……”
他冰冷地發問。
“直呼名字不妥,要不我就叫你妹夫吧……”
阿索回神,看到阿緒身後跟著一個婢女,是山桃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個包裹,還衝他們行了一個禮:“索侍衛,能借一步說話嗎?”
蕭祁御說得真摯。
他悄悄走過去了。
“賢婿,關於容將軍叛國案,你是她唯一的徒弟,你是怎麼看的?”
沐雲姜把進宮見駕的事,細細地給說了說。
“哈哈,我要開心死了,三殿下是我妹夫了……”
素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把話題直接給轉開了。
“那就半個月後看看情況,反正這段時間,你得好吃好喝好睡,不許有半點操勞……崇八,你要幫我看緊了她……這養好了身子才能好好為我辦差,你說是不是?”
素月說得很肯定:“這個訊息是元將軍的母親在和身邊貼己人說的。元老夫人說,元將軍對容夕將軍那是鬼迷了心竅,姓容的都被逃跑了,他還故意用死了火化了這個說法,幫她避開大涼人的追殺……”
“姑娘,素月就拜託給您了,別太讓她操心……”
沐河突然激動地擲下兩顆棋子。
正好,素月醒著,正坐在一張墊著厚褥子的椅子上和崇八一起曬太陽,身邊還體貼地放著一個火盆。
“姑娘,曾經我做殺手的時,曾聽說過一件事,或者應該與你說一說的……”
扶著她,回到屋內坐好,沐雲姜給看了看脈,確定素月的身子狀況已沒大問題,才笑眯眯道:“再養一個月,就可以回王府陪我了……”
“還有那個徐郎君,聽說是個少年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