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都受了……但從去年開始,明顯,這兩個人的關係好像變得不怎麼樣了……”
蕭祁御回顧了一下,還真覺得有這麼一回事:“之前阿索受過一次比較嚴重的傷,休養了有三四個月。這期間他在別的地方養傷。傷好後,他的性子比以前好像更沉默了……”
“你問過他發生什麼事了嗎?”
“問了,他什麼也不說。”
“有讓御醫給複診過嗎?”
“複診過,御醫說阿索恢復得不錯。武功方面完全不受影響。”
沐雲姜卻覺得阿索的情況,還是有可能和身體有關。
第二天,她找了當初給阿索治病的那位御醫,逼問了一番,她呀,如今當了這麼幾年的皇太女,對於如何逼問誘供越發有心得。
沒幾下,御醫就嚇得招了,卻原來是阿索之前受的傷,完全無礙,但他中過毒,餘毒難清,導致他失了男子的功能。
阿索曾悄悄找人看過,但沒有好轉。
這一下,就可以理解阿索為什麼避著沐雲初了。
如今的沐雲初已經今非昔比,她是太子妃的長姐,又有手藝傍身,在天都城內開了一家雕刻店,生意紅紅火火的,她還收了幾個徒弟,這小日子過得可滋潤了。
阿索既知自己身體情況是這樣的,又豈敢再有什麼奢望。於是就自斷後路了。
瞭解完這一切,沐雲姜就讓蕭祁御把阿索叫了來。
阿索現在是東宮統領,並不再時時刻刻守著蕭祁御了。他也挺忙的。畢竟他現在的職務,權力很大。
很快,阿索回來了,行了禮後問:“不知太子太子妃召見,有什麼事?”
沐雲姜衝他示意:“你到邊上坐下。”
阿索不明就理,但還是依言而行。
沐雲姜走了過去。
阿索連忙起身。
“哎呀,你且坐著。我們認得這麼多年了,至於這般見外嗎?”
她在邊上坐著,示意他也坐。
阿索看了一眼在看戲的主子,只得硬著頭皮坐下。
“把手伸出來。”
沐雲姜命令道。
阿索有些明白了,遲疑著不肯伸手。
“有病就得治,阿索,你這是對本太子妃的醫術有疑問是不是?”
她輕輕叱了一句。
“屬下不敢。”
他把手伸了出去。
沐雲姜為其看脈。
阿索臉色有點複雜,不自在地轉開頭,也不敢看自己主子。
“你中過絕子散吧……”
沐雲姜的醫術絕對不是瞎傳的。
阿索點頭,臉上泛紅,“嗯。”
“誰下的?”
“還能是誰,自是家族裡那幾個怕我奪了他們家主之位的同宗兄弟。”
阿索冷冷哼了一聲:“我都和他們說了,我此生,生在太子府,死在太子府,可他們就是不信,還是給我下了毒。此毒難解。餘毒難清……”
蕭祁御沉下了臉,走了過來:“那你怎麼從來都不和我說起過?”
“殿下日理萬機的,這點小事,我怎麼敢煩您,何況,這種毒,的確很難解。御醫也說了,只能靠平日好好將養,花個十年或能拔清此毒。”
阿索小聲道:“但我放棄了。如此也好,我便可以一心一意守著殿下了!”
這個人啊,說到底,就是太忠心蕭祁御了。
“傻子,所以你就對沐雲初避而遠之了……”蕭祁御瞪了一眼這個手下。
阿索臉上紅雲更重,清了清喉嚨道:“王妃最懂醫理,就當知道,中此毒,終身難育,也……也沒了男子該有的同房功能……”
沐雲姜忍著笑,目光閃閃,打斷他的後面道:“要是我能幫你治好這病呢?且能讓你恢復子孫繁盛,你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