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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認罪,設局

門下?”蕭祁御再問。

郭孝州目光繁複,臉上掠過一道暗暗的光,好一會兒才說出一句:“我本是太子之師,更是恭王殿下蕭華的忘年交。結果我所教之東宮被廢,我所交之小友被逐。而蕭離猜忌我,不願重用我,只讓我在這裡教書育人。

“想我郭孝州空懷一身才華,卻無處施展,只能在此空度年華。是以,當秦易來找我時,我就答應了下來,不為別的,就為發洩心頭怨氣。希望有朝一日太子可以凌駕於蕭離頭上,也讓他嘗一嘗仰人鼻息的滋味。”

原來,此人對父皇的憎恨,如此之深。

被人冷落,不加重用,的的確確是一樁讓人無比苦悶的事。他也有深有體會。

可他沒有二心。

郭孝州不一樣,他只是普通臣子,誰對我有利,我就效忠誰,他懷的是這種心思。所以,他想報復也不用太意外。

蕭祁御思量罷,繼續問,“你和秦易,可有書信往來?”

“有。皆在密室。”

“行,只要你把剛剛所言盡數寫下來,再把密信交出來,本王必保你孫女一世安好……我蕭祁御從不輕易承諾,只要答應的,必做到!”

郭孝州雖和此人不熟,但是,靖北王人品貴重,言出必行,那是出了名的。

於是,他就把自己所犯之事,一不一十寫了出來,還親自帶他們去找了罪證。

如此一來,秦易與人密謀培植黨羽一事,算是坐實了。

等拿到密信,蕭祁御再細細一看,來往的內容只限於怎麼控制學生,怎麼籠絡人心,倒是並沒有任何謀逆的言辭。

而對於剛剛他的供詞,他也盡數寫下,連謀害了幾個學子也如數寫了出來,最後簽字畫了押。

待拿到證據之後,沐雲姜細細看完,確定沒有問題,才看向垂頭喪氣的郭孝州,突然就發出一問:“十幾年前,容夕叛國案,你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一種複雜驚亂的神情自郭孝州臉上一閃而過。

沐雲姜有捕捉到,但他矢口否認了:“這事與我可沒任何關係!”

“確定?”

沐雲姜盯著他。

他的表情變得極不自然。

“那時我病養在家,只聽聞容夕叛國,很是意外而已。”

不對,他一定有參予其中,否則他的聲音不會這麼異樣。

“我可以暫且信你,現在說說看,平常你和秦易是怎麼聯絡的?”蕭祁御也有發現此人情緒有點異樣。

“有時書信,有時飛鴿傳信。”

郭孝州眼巴巴望著沐雲姜這個可怕的女人:“現在,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什麼時候把我身上的毒給解了……”

一顆解藥立刻飛進了他嘴裡:“這是第一顆,吃了馬上就止疼,12個時辰後再服第二顆。再隔12時辰,再服第三顆。所以,接下去這兩天內,你最好乖乖別出亂子,否則,沒吃完解藥,你還得死……”

沐雲姜如此威脅著。

郭孝州氣得直想罵人,但苦於現在受制於人,只能悶悶不說話。

“阿索,綁了他們,你在這裡親自看著他,還有,沐雲徵若是醒了,就發響箭告知。阿姜,你跟我出來……等一下,把這身衣裳脫了……”

一身喜服,還滿頭珠釵的,想著為了把這個人拿下,讓自己的娘子演了這麼一出,心下有點不爽。

沐雲姜先是一怔,隨即任由他拔了自己頭上的珠釵,解身上那襲喜服,露出裡頭的常服,然後,被他牽著衣袖走了出去。

來到門外,夜色正濃,有點冷,他又折回去,去取了一件金鎖隨身攜帶的披風給她繫上,說:

“借用一下,外頭冷。”

兩個人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他低低說道:

“我剛剛想到了一個法子,想和你商量一下……”

“你說。”

“我想把秦易誘來此地,再把青榮和白滸都釣來。”

他目光深深的:“但是,可能會有危險。如果因此而引發一場混戰,那就是我的罪無可恕了……”

是以,他心裡還是很猶豫的。

“你想怎樣做?”

於是他把自己的計劃說了說。

沐雲姜點了點頭:“兵行險招,就我們現在的局勢來說,走這一招是有點不划算。但是,如果能把他們逼得現出原形,也不是不可以……”

她掂量了一下,“我支援你,但我想給你改進一下,你看啊,我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