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掛,張九反應過來時候全身都軟/了,倒在端木晉暘身下,緊緊/夾/住他的腰,全身都在顫/抖。
第二天早上起來,張九還有點迷糊,覺得自己可能是做夢,不過睜開眼睛發現環境有點陌生,頭頂好像是客房的天花板……
端木晉暘睡在旁邊,張九一動他就醒了,張九想要翻身,結果突然身/體僵硬,發出“哎!”的一聲驚叫,說:“你……”
張九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內/側有熱/乎/乎的液/體緩緩流下來,頓時滿臉通紅,說:“你怎麼……”
張九實在說不下去了,端木晉暘親了一下張九的額頭,說:“誰讓小九讓我吃醋了呢。”
張九翻了個白眼,說:“吃醋個鬼啊。”
端木晉暘把張九抱起來,輕笑說:“我的東西可是大補的,沒有害處。我抱你去洗澡,嗯?”
張九當然知道那是大補的,但是太羞恥了!
兩個人在浴/室裡又折騰了一番,出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半多了,錯過了早飯時間,就等著吃中午飯了。
張九回臥室去找衣服,結果發現紹仇躺在床/上還在睡,張九把他撥醒,紹仇揉了揉眼睛,抱著被子坐下來,一頭長髮貼在臉上,哪還有什麼高冷的氣質。
紹仇醒了之後就回自己房間繼續睡了,連午飯都沒吃,簡直就是個“睡美/人”。
眾人吃著午飯,端木晉暘說:“下午我要出去一趟,晚上也回不來,小九跟我一起去,嗯?”
張九說:“去哪裡?又去應酬嗎?”
端木晉暘說:“也算是應酬,不過這次是去哀悼的。”
張九:“……”
端木晉暘的應酬還真是廣泛,喜宴要去,酒宴要去,喪宴也要去。
最近著名的珠寶世家殷家老/爺/子突然去世了,殷家人丁興旺,家產殷實,而殷老/爺/子根本沒有留下/任何遺囑,這麼一大筆錢,殷家的人都開始蠢/蠢/欲/動。
殷家請了很多人過來,其實這次除了給老/爺/子辦一個體面的喪事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事情。
因為殷家錯綜複雜的,誰都覺得自己有繼承權,老/爺/子分明沒有任何遺囑拿出來,但是就在老/爺/子去世的這幾天,一份一份的遺囑突然就蹦出來了。
這麼大一塊蛋糕誰都想分一口,最後殷老/爺/子的大兒子想了一個辦法,因為殷老/爺/子生平很信鬼神,所以殷老/爺/子的大兒子想請高人做法,讓老/爺/子的魂魄降靈,告訴他們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繼承人。
張九一聽,雖然降魂降靈這些事情,的確可以做到,上次張九就把孟萱的魂魄降了下來,但是市面上多半是假的,尤其還牽扯了殷家的產業,用後腳跟想都知道,肯定是殷家的老大想要繼承家產,所以搞得這麼神神鬼鬼的。
端木晉暘下午要趕過去,然後晚上住在殷家,第二天和殷家談一筆生意。
端木晉暘本身想帶張九去的,但是家裡其他人嚴重反/對,讓端木晉暘也帶上紹仇,不然把紹仇留在家裡,再回來的時候別墅肯定就被連鍋端了!
張九覺得沒那麼可怕,紹仇也就是稍微有點“調皮”而已,端木晉暘好不容易找到的獨處時光,竟然又要帶著一個拖油瓶,感覺一點兒也不好了……
殷家老/爺/子殷隆算是珠寶圈的泰山北斗了,他這一輩子有兩個關門弟/子,第一個是殷老/爺/子的乾兒子,第二個就是殷老/爺/子的大孫/子,這兩個人對珠寶的天分都非常高,尤其是殷老/爺/子的大孫/子殷成策,殷老/爺/子覺得他的孫/子簡直和他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非常器重。
殷成策最近幾天出國進/修去了,老/爺/子病重的時候回國來了,沒幾天老/爺/子就去世了。
端木晉暘和張九的戒指,就是殷成策設計的,別看殷成策今年剛剛三十歲,但是已經是個頂級的大師。
端木晉暘帶著張九和紹仇到了殷家,殷家來的人已經非常多了,殷家本身人丁就多,在門口迎接的人不少。
殷家老大出來迎接了他們,畢竟端木晉暘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殷家老大就是殷成策的父親,已經五十多歲,看起來不年輕了,後面一幫的弟/弟,這麼多殷家人,怪不得家產到現在還分不清楚。
殷家有專門安排客人的別墅,端木晉暘張九和紹仇一人分了一個房間,不過張九還是很自覺地住在了端木晉暘的房間裡,晚上有追/悼儀式,還有一個晚宴。
兩個人剛安頓下來,房門